烂木箱抵挡,不过我也被可怕印记震退,撞碎两面墙壁,混着一对青砖,重重摔到了外边院落。
庙宇大殿很小。
不过这外边的院子倒是很宽阔,将近两百米,唯独让人感到不详的是,这里没有一株树木,能看到的植物,只有生长在墙头下,散发诡异色泽的幽花。
庙宇大殿中。
爆发了大战,雷鸣轰动,怪吼惊天地,整栋建筑内部好像一头地狱恶魔在搅动风云,那些墙壁不断被击穿,不多时,三面廆王与阿虚盲还是冲了出来。
它们全身气息不稳。
稍显狼狈。
“灵异人……你真是该死……胆敢触动禁忌……不过你依旧要死!”
在大殿里吃了干瘪,一出外边,就将怒火卷到我身上了。
此时,我站在一个祭祀池旁,三米见方,里边是散发晦涩气息的香灰,对着两头恶怪就喊道,“不凑巧了,这池子里,好像也封着什么东西?”
“别动!”
“住手!”
……
它们火急火燎喊话时,已经迟了,香灰漫天,一团祭祀鬼火冲上高空。
整栋庙宇顿时亮如白昼。
“吼……”
“吼……”
……
凶煞怒吼,瞬间挤占天地,一头更加狰狞怪物冲了出来,这头鬼凶生物一身黑光鳞片,头无角,面目似若蛟蟒,六只魔爪酷似苍鹰般的形状,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
在鬼凶生物冲出时。
我已来到院落一角,这里有一堵透着邪异的墙壁,壁画上,凿刻着古老野兽图案,一个面如白皙的亡灵男子,儒士画风,如同一个饱读诗书的诗人,手持一杆白色鬼笔,盘坐在一头虎形牛身凶物上。
“灵异人……你个混账……赶快停手……将这些禁忌东西全部放出……谁都要死!”阿虚盲气急败坏喊道,这时候,它已经被那头鬼凶生物缠上。
随着我的出手。
壁画一寸寸崩裂,庙宇再一次陷入沸腾动荡景象,极尽杀戮恶念扩散开来,大地震动,虎型牛身生物径直朝我杀来,烂木箱阻挡。
借助反弹力,我直接落位庭院最后方。
这里有一座后门。
“咯吱!”
推开门的瞬间,我的脊背上,好像被一条喷射毒液的长蛇爬上身,整个背部发冷发寒,本能的反应,我不得不立即后撤,整扇看似槁木般的木门粉碎。
谁能想到。
就连这一扇后门上,也雕刻着一副图纹。
不是凶物图。
好像是一口“大印”?
乌金色泽。
倒退中,接连催发三记杀招,与冲来的虎型牛身凶物搏杀,随即,我快速远离了庙宇后门位置,因为那口乌金大印,好像是一口“天子印”?
和那种禁忌器物纠缠,相当于是飞蛾扑火,要自寻死路罢了。
“噼里啪啦!”
头顶上,化不散的无数闪电在穿梭,在激荡,好像地狱里准备要下异常雷鸣大雨的森然景象,那口冲起的乌金大印,也浮在空中。
“灵异人……你干的好事!”阿虚盲一副恨不得将我一口生吞的恶狠表情,“这种古老邪异庙……到处都是死物禁忌……我们走不了的话……你也别想活。”
一边快速闪转腾挪,我动了动眉宇,意味深长挑衅道,“两位,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进来时,我好想注意到一个情况,庙宇大殿两旁,那里还有几栋矮小建筑,我这就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到一些壁画,可以引出其他凶物。”
既然乱了,就要乱到底。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的我,遭受大伤,没有多少战力,只能这样搏一搏了。
阿虚盲,“……”
三面廆王,“……”
随后,即便拼死搏杀,它们还是爆发一阵阴宇宙特有的咒骂话语,只是很快被各种杀戮声淹没了。
出乎意料。
虎型牛身凶物一直对我紧追不舍,盘坐在它上边的白色亡灵,岿然不动,到现在也没有睁开眸,避开一轮轮杀招后,我快速冲入庙宇正殿一侧的建筑。
空荡无物。
再也看不到任何壁画。
更让我无语的是,那口最为恐怖的乌金大印,缭绕数千道闪电的凶器之物,此时划空而过,引起天雷异象,朝我所在方位镇压而来。
“靠!”
“你们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说到底,我也使用鬼牌位很多年了,你们住在鬼牌位内部空间,怎么还反客为主了?”
……
见到我的处境,稍稍喘息的阿虚盲立即喊道,“灵异人……自作自受……你犯下的恶因……现在去承受恶果吧……哈哈哈……我看你怎么个死法!”
没空回应。
幾個大步,快速沖出這座邪異廟宇。
外邊,便是幾乎一望無盡的陵園坟地。
大小不一的墳包,最高者能有二十幾丈,低矮者則半米不到,而且每一處墳頭,都簇立著墓碑,現在,我的希望只能在這些陵园坟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