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叫林三的生物,长得难看,体型矮小而又单薄,身无三两肉,却有一股不世猛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恐怕,要归根于那口木箱,否则的话,被扫荡的绝对是他。”
“我听祖先说起过,好像古老年间,真有一口恐怖至极的烂木箱?”
“黄泉虫族的脸面,这次,看来还是保不住了?”
“喋……喋喋……我很感兴趣……到最后……谁会死亡呢?”
“面子,是用命搏出来的。”
……
诸多议论声漫天飞时,站起身的牧丧冷,脸色极为难看,没有了先前那种自信满满的骄横,此时,只有满腔的怒火,阵阵惨烈的煞气开始弥漫四野。
“吼!”
牧丧兵的确是被激怒了,狂吼之音如如受伤的野兽一般,附近数百里的鬼树,幽灌,阴草、尸花等等东西,皆被一圈圈血雾音波无情扫碎。
最凄惨的恶斗终于要来临。
这一次,我们两个狱将级强者动作迅如闪电,空荡荡的黑色土地,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几乎是崩天裂地的风暴在崩碎一片又一片林木,战场在外移,所过之处,像是遭遇了可怕的狂乱雷击一般,漫天都是飞舞的残枝败叶,林木在刺目的光芒中,全部爆碎。
“哐!”
关键时刻,烂木箱重重砸在牧丧兵头顶,他染血的铁拳被砸烂,摧拉枯朽,他肩头的铁甲也瞬间开裂,不过牧丧兵反应很快,强扭躲过死亡,而且他背后“呜呜呜”厉鬼音骤起,赤血逆天流,然后又朝我袭来。
一团血,一恶鬼。
我一个低声,同时松开了烂木箱。
“哐!”
在牧丧兵扫开烂木箱时,看准时机,我死死的扣住他的右腿,不给他一丝挣动的机会,猛力一扯,然后就像抡稻草人一般,将他生猛的抡动了起来。
“轰轰!”
被当作巨棍般抡动的牧丧兵,生生劈断了一株参天古树,而后我发狂了一般,抡动着近乎两米多高的牧丧兵,在山林中狂乱舞动。
极尽蛮力,劈来砸去。
“牧丧冷,你们族类的面子,今天,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看着是一辈子都难以挽回了。”
“重新出世又如何?”
“今日起,你们黄泉虫族,将成为所有生物的笑柄,遗臭万年。”
“找我宣誓强威,你们找错对手了。”
……
我发出一句句嘲讽话语,说实话,这样的抡动砸落地面的方法,其实是杀不死牧丧冷的,无法真正击毙,不过,可以无限羞辱他。
此战后,让他心里留下一段难以磨灭的阴影。
短短几分钟,牧丧冷的躯体扭曲到了极点。
他就好像一头支离破碎的残破鬼魂,脑袋折断,五官变形,胸膛被好几条树杈贯穿,四肢更是皮开肉绽,大量的妖异鬼血往外冒涌……
远处矮山,一直在观察战局的牧鯹,终于耐不住了。
“轰!”
烂尸一般的牧丧冷被丢了出去,重重砸落地面。
狼狈爬起身的牧丧冷,发出愤怒的低声咆哮,双目中透发幽幽红光,就要联合牧鯹杀过来,不过牧鯹却拦住了他,“我们看低他了,这是一个教训。”
牧丧冷如受伤的野兽咬牙愤恨道,“就这样,饶他的命吗?”
“不是!”牧鯹继续道,“现在要杀他,不容易了,三分钟内,如果杀不掉他,我们要立即离开。”
牧丧冷道,“为什么?”
牧鯹道,“葬经鸟族的强者,恐怕会赶来,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它们容不得南部大地发生大动荡事件。”
见此。我一下拿出五个形状奇特的小纸人,故意流露出一种诡笑,“不好意思,这三分钟事件,恐怕你们要彻底丢尽族类颜面了。”
“半步狱帅级”的血,我身上所存不多,此时也顾不上藏拙了。
“诡异的纸物。”
“又来了。”
“这一位,又要再次显露手段了吗?”
“那天的情形,可怜的牧一,就是被一次次《栽》进泥坑地底。”
“难不成,我们又要看到一场悲剧的发生?”
……
听到一声外围生物的感慨声。
对面的两个高大血影,皱起深深的眉头,露出两张无比戒备的谨慎表情,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