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巴里特推门从那间清冷的木屋中走出。
一夜的沉睡让他的身体状态恢复了不少,饱满的精神更能让他感受到胃中的滚滚饥饿。他活动了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准备前往与老威尔约定好的那间酒馆。
此时的猪湾有些冷清,远没有白日或夜晚时的那种热闹。绝大多数的人此时还沉浸在梦境之中,连铁匠叮当的打铁之声都已断绝。
路过那片荆棘帐篷时,巴里特看到一位皮肤白皙,头发杂乱的可人儿正将一位醉醺醺的冒险者架出帐篷。
醉鬼倚在可人儿的身上,眯着醉醺醺的眼睛,不停的用鼻子拱她的脸颊和脖颈。他一只手搭在可人儿的腰上,另一只手不断的尝试想要往她的胸*口抓去,但每次在半空中时,那条手臂便已力竭垂下,无法到达那饱*满柔*软之处。
但醉鬼仍下意识的持续着这样的动作,似乎并不死心。
“爱莲娜,爱莲娜......”醉鬼无意识的呢喃着,“让我亲亲你,嗝......呼,我想干你......”
可人儿侧过头去,“等你能硬起来再说吧。”她厌恶的说道。
女人踉跄的架着醉鬼走出那片布满荆棘的帐篷,期间因为酒鬼的乱动和不老实,可人儿身上的长裙被荆棘丛刮开了一条长口子。
她低声骂了一句,又蹒跚的往前走了几步,待走出荆棘丛后,她一把将酒鬼仍到了路边,直起身大口喘息着,那饱*满柔*软之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煞是诱人。
酒鬼躺在地上,手臂仍不时的举向空中,“爱莲娜、爱莲娜......”他胡乱的叫喊着。
可人儿没好气的看了地上的酒鬼一眼,俯下身,抓起酒鬼的手放在自己的饱满之处用力的揉了几下。
“我们两清了。”可人儿说道,“下次再来你最好清醒些,至少应该记住我叫什么。我叫艾莉儿,不是爱莲娜。谁知道这个爱莲娜究竟是哪个不知廉耻的"biao zi"。”
她起身,准备返回她的荆棘帐篷中,待发现从不远处走来的巴里特后,她对蛮子妩媚的笑了笑。
巴里特回应以笑容,并礼貌的摇了摇头。对方立刻翻个白眼,转身离开。可人儿一边走,一边低头查看自己长裙上刮开的口子,有些不满的嘀咕着什么。
我昨天应该留在这里过夜,而不是那个破旧的木屋中。巴里特看着那些矗立在荆棘中的一顶顶帐篷,默默的在心里想道。
......
当蛮子来到‘发财、发财’酒馆时,酒馆尚未开门,他用右手敲了敲那扇包裹着铁皮的橡木大门。三次心跳的时间后,他换成左手再次用力的敲了敲。
酒馆门沿上的亮金色的招牌被震的不住乱晃,当巴里特第五次敲门时,门后终于响起了回应的声音。
“来了,别敲了,墓地里的亡灵都得让你吵醒!”声音高声回应,由远而近,“该死的家伙,谁这么早?”继而转入低声的咒骂。随着是一阵杂乱的开锁声响,橡木大门被开启了一道小缝,从缝中露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
“怎么这么早?”‘眼睛’问道。
“吃饭。”巴里特耸耸肩。
“怎么这么早?”‘眼睛’又重复的问。
“饿了,自然就过来了。”
“该死的,公鸡都不会比你起的更早。”‘眼睛’继续咒骂着,随后大门被整个打开,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的肥胖中年男性用手挡着照着进来的阳光,皱着眉头看向巴里特说道,“你这家伙怎么不去老丹尼那里吃猪杂?”
“刚从森林回来,想吃点好的。”
“你又活着回来了?”肥胖的酒馆老板上下打量着巴里特,“而且又毫发无伤?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啊。”
“每个人都这么说。”巴里特绕过中年男性,走进了酒馆中,“但人们却对此并无办法。”
他走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前,伸手将窗户打开,让清冷的空气灌了进来。窗外有棵枯萎的栗子树,没有树叶遮挡的的树冠处,"chi luo"裸的显露着两个精巧的鸟窝。
巴里特将倒扣在餐桌上的橡木椅子拿了下来,一屁股座了上去,“一杯黑麦啤酒、肉汁烤洋葱、还有你以前用蛤蜊、鳕鱼和蟹肉做的海鲜汤、一只塞满甜玉米和蘑菇的烤鸡,再来点奶酪和用牛油煎的厚片面包。”巴里特坐下来看着酒馆的老板,“如果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也可以来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