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的，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意思，我是很乐意接受的。”
左寒同样笑了笑，他知道江含瑜是开玩笑的，自己也开了一个玩笑。
同桌期间，二人的关系就很好，几乎是无话不说。
“我请你吃个晚饭，你想吃什么？”
车窗是敞开着的，夜间的凉风吹了进来，让江含瑜额前的一缕秀发轻轻飘舞着。
“已经十点多了，就不用这么……”
“怎么，也就两年多点的时间没见，你跟我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吗？”
没等左寒把话说完，江含瑜就不满地截话过来。
“没有，没有。”
左寒连忙摆手，又点头道：“既然你请客，那就你选地方吧，我吃什么都行。”
“有一家凉皮店还不错，现在应该还没关门。”
江含瑜知道左寒在上学时比较喜欢吃凉皮。
左寒看了她一眼，心里多少有些感动，高中时期的一些记忆浮现于脑海。
吃凉皮自然花不了多少钱，可心意很足。
这个时间段，交通顺畅，离开分局不到十五分钟，江含瑜就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凉皮店门口。
这家凉皮店有上下两层，就算是大半夜，生意也不错，一楼没有空位，他们只能上二楼。
左寒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江含瑜先去交钱下单，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衣服上血迹早就干了，也不明显，却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她能嗅到，但并不介意。
她看着他说道：“我看过你在寻缘酒吧里的打斗视频，看样子，你在部队的两年收获很大，至少身手很厉害。”
他也看着她回道：“你也一样，虽然没有以前白了，可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与干练，看来你在警校里对自己的要求提高了不少，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
她浅笑道：“是呀！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当然要努力走好。”
他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你也可以像柳凌月与叶采禾那样，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她却大笑道：“哈哈，你很了解我，我虽然学习成绩不行，但也是有个人追求的。我不想总是依靠家里，也不想凡事都听家里安排。柳凌月与叶采禾看似生活很美好，其实也没有多少好日子可过了。”
左寒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仍旧摇头道：“就算你很要强，想过独立的生活，到最后可能还是无法如愿，毕竟有些东西是你无法选择的，比如家庭，比如……”
话未说完，服务员此时将江含瑜点的餐送了过来。
前世去了天刺佣兵团后，他对她还是比较关心的，知道她后来因为婚姻的事情跟家里闹翻了，最终还是顺从了家里的意愿。
她不想顺从，可她的能力相对于她的整个家庭实在差太多了。
她与一个她喜欢的男生刚刚交往，那个男生就被她家收买，然后狠狠地伤害了她。
等到送餐的服务员走开，她转移了话题，坏笑着道：“早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当初你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就该答应你的。”
左寒脸色微红，有些羞窘。
是的，他当初向她表白过，那时他毕竟年少懵懂，二人相处融洽，经常一起玩耍，再加上她确实长得好看，他难免心生爱慕。
他的表白很委婉，她当时的拒绝也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