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又认真看一遍小说。</p>
这次再看的时候，刘涛已经不觉得乏味了，在他面前的是一部野心勃勃的杰作！</p>
一本用文本这种独特的形式，编制的艺术品。</p>
刘涛一整天对这本书赞不绝口，在睡觉前都念叨不已。</p>
刘夫人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书不是不好吗，怎么又好了？”</p>
然后。</p>
刘夫人就后悔了。</p>
因为刘涛再无睡意，精神抖擞的给她讲起这本小说的精彩，声容并茂。关了灯以后，那精神头，刘夫人恍忽间看到了在冒精光，吓的一哆嗦，才发现是自己打瞌睡了。</p>
刘涛这厮压根没注意到她打瞌睡，时不时地问她一句：“你猜为什么没有查出牧师被下毒？我——算了，这个后面再说，不然就暴露了——”</p>
他滔滔不绝。</p>
刘夫人实在没办法了，翻身上马打了一针，刘涛这才终于断了电。</p>
＊＊＊</p>
早上。</p>
江阳坐在客厅地上玩游戏。</p>
“老公，走了。”</p>
李清宁收拾好以后，招呼江阳。</p>
“哦。”</p>
江阳关了游戏，站起身，见李清宁今天梳了一个男性艺术家常留的那种发型，前面中分，后面扎个马尾，还留了些头发披在后面，特帅气，以至于江阳愣下神，“帅哥，你谁啊。”</p>
李清宁招了招手：“你过命交情的兄弟。”</p>
江阳认同。</p>
昨晚上，还真有过命的交情。</p>
李清宁挽住他，“好好的词儿，全让你糟蹋了。”</p>
他们出了门。</p>
因为电梯间是一层一户，所以外面是衣帽间。</p>
李清宁穿着长毛衣和丝质半裙，在换鞋的时候，布料闪耀着细腻、轻柔的光泽，江阳忍不住摸了摸布料质感好不好。李清宁起身瞪了他一眼，让他帮自己把鞋带系上。</p>
江阳系上后，又换上自己的篮球鞋。</p>
李清宁：“你今天去见客户？”</p>
去见客户的话，这一双鞋有些不妥。</p>
“嗯。”</p>
江阳觉得这一身就好。</p>
这一双鞋是李清宁刚买的，穿起来很舒服，江阳很喜欢穿。</p>
再说。</p>
见客户的时候，他在旁边是个陪衬，周浩才是主力军。</p>
李清宁由他去了。</p>
他们上了电梯，江阳欲言又止。</p>
李清宁奇怪，“你想问什么？”</p>
江阳摇头，“没，没有。”</p>
“是吗？”</p>
李清宁奇怪的看他一眼，挽住他胳膊。</p>
既然江阳不说，她就不去问了。</p>
江阳迟早要说出来的，就像那天江阳给她爸爸打电话，李鱼只是抓住了把柄，还没用刑呢，江阳就全招了，一点儿也藏不住事儿，让李清宁一时间除了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p>
出了电梯。</p>
在停车场，江阳又碰见了王铮。</p>
王铮还是一瘸一拐的，江阳不由地怀疑，“你是不是因为长得太帅，让人给打了？”</p>
王铮停住，张了张口，一时间千万言语竟不知道怎么说。</p>
最后——</p>
王铮：“你也知道我帅？”</p>
江阳：“我在想，你这样的都被打，我得遮掩一番了。”</p>
王铮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p>
他上车离开了。</p>
在拍了一次短片以后，王铮就陆续开始工作了。</p>
江阳和李清宁也上了车。</p>
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江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视频网站收购下来了吗？”</p>
“哦。”</p>
李清宁明白了，原来一大早秘密什么的是因为这个。</p>
“林希说的？”</p>
李清宁觉得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她本来还打算用这惊喜，换江阳多叫几声姐姐呢。</p>
现在全泡汤了。</p>
“嗯。”</p>
江阳问进展怎么样了？</p>
李清宁：“叫一声姐姐。”</p>
“姐姐，姐姐——”</p>
江阳多叫了好几个，眼在冒光，就好像得到了了不得的玩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