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竟然……竟然没有丢?”
一时间,夏商的心跳有些快了。
所谓触景生情,夏商又如何能否认当初扎花时内心底对月海棠的一丝丝喜欢呢?
虽在当时一直表现地很平静,很淡然,那不过是夏商出于本能的一种掩饰罢了,虽不止一次在月海棠面前强调那场婚礼只是演戏,但又如何能否认这也是夏商所害怕担心的一种表现呢?
夏商也担心,担心假戏真做,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情感而越发地喜欢上那来路不明的姑娘。
当初的缘散是夏商心中所想到的最好的结果,淡淡的话别在各自的心中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这样岂非好事?
夏商知道,月海棠曾喜欢过自己。
但他却错误的以为月海棠的喜欢和自己心中的喜欢一样,是淡淡的喜欢,是一种欣赏。
而此刻,当夏商看到这一间房屋的装饰,看到妆台上安静躺着的几乎已经**的捧花时,夏商的心底狠狠地砸了一拳,心底里涌出的是懊悔、是可惜……
如果当初没有遇到变故,如果自己真能在狂风寨中和她生活一辈子……
那或许也是一段美好的人生。
“还记得这里吗?”
一个淡淡的女声出现在房间靠里的方位。
夏商浑身一颤,侧脸看向房间左方,除了熟悉的陈列之外,大红的木床上,大红的床帘下,躺着一位身着的大红礼服的女子。
夏商没看清里面姑娘的脸,但他认得这身衣裳,这就是婚礼当天,月海穿的花妆。
夏商心头一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