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些许醉意,夏商摇摇晃晃地到了江南春门前。
江南春房门闭着,夏商在门口狠狠地敲着门:“开门!跨开门!”
“砰砰砰”
一连串巨大的敲门声惊来了江南春的姑娘。
不多时,门开了。一个穿着单薄睡衣的姑娘散着头发揉着惺忪眼皮,极其不耐地喝到:“吵什么吵?没看见已经打烊了?别再敲了,赶紧走。”
“少来!这楼子开着不就是接客的?如今客人来了?岂有岂有不接之礼?”夏商打了个酒嗝,说着说着就扑在了人家姑娘身上。
姑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迎面一股酒气扑来,差点儿没把姑娘给熏晕了过去。
也不知夏商是真醉还是假醉,人不大,力气可不撞在姑娘身上,一把将之抱住,硬生生将姑娘逼退到了江南春的院里。
姑娘大惊,嚷嚷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姑娘,别叫了,**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夏商竟伸手去解姑娘的衣裳。
这回姑娘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
与此同时,另有几个姑娘听着喊声出了房间,几个姑娘之中就有春娇的身影。
看到夏商,春娇先是惊疑,又见下山一身酒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现在春葵不在,也不知当如何接待这位喝醉的首座大人。
眼看夏商怀里的姑娘就要被扯掉睡衣,姑娘也恼怒准备踢打回击时,春娇跑了上去,严肃喝道:“休得无礼,这位是我们江南春的贵宾。”
春娇在江南春的地位有目共睹,一个算不上名气的姑娘哪里能质疑春娇的话。纵使心中着急,挥在半空的手也停下了。
夏商醉着,却也清醒着,看着春娇笑了笑,然后手上用力一把撕掉了姑娘唯一的一层裹体衣物,只听嗤啦一声,一具曼妙的酮体在一件小小的肚兜遮掩下暴露在空气中。
夏商一脸坏笑:“听到没,老子是你们的贵宾,别说是你,就是她,老子想玩儿的话,一样老老实实脱衣裳。”
说话间,夏商忽将矛头指向了春娇,看着对方更为曼妙的身体目光不善。
春娇也是个高傲的主,虽在江南春中会逢场作戏,却也没有被男人用如此淫秽的目光注视过。若是别人,此刻怕是已经发作,无奈夏商地位非凡,只能皱着眉头不好言语。
春娇虽极力克制,却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丝不耐。
夏商看在眼中,更为不善,推开怀中女人,一把将春娇抓住:“春娇姑娘,我说的是不是呀?”
说着,夏商又将春娇一把搂住,凑到脸侧,很是轻浮地嗅了嗅对方发香。
春娇眉头皱得更紧,却还不能发作,无奈笑答:“是的,只要公子愿意,奴家必然随了公子心愿。”
“哦?这可是你说的。那还等什么?快快将衣裳脱了,随我共享欢愉吧。”
说话间,夏商借着醉意将手伸入春娇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