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峻岭说:“我又多事了,寒婆婆操腊心,现在你的钱我不得过问,我都忘记了。怎么回事呢,我这个不识相的东西!”
ho—lee—chow在圣诞节停业两天,这两天许峻岭在家里呆着,没有工资。他觉得这两天太可惜了,心想:“没有圣诞节才好呢。”又恨不得临时到哪里找两天事来做,这样闲着不挣点钱,心中好像有了个缺口。
许峻岭怕一个人呆着太无聊,从一个叫大嫂的同事那里借了几盘录像带来看。录像带是电视连续剧《悲惨岁月》和《含羞草》。圣诞夜他看到晚上十点多钟,有人敲门。他心里好奇怪,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群人,对他说:“merrychristmas.”原来都是一层楼的学生,他们手执着蜡烛,还有几个小孩跟着。
这些邻居平时来来去去有点面熟,却从没有过交往。他们站在那里就唱起来,听不懂唱些什么。许峻岭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拜年的意思,是不是应该塞给小孩几块钱,也没有准备一点糖果,站在门口很尴尬地笑。忽然又想起挡在这门口是什么意思呢,做了很文雅的手势请他们进屋,他们仍站在那里依呀依呀地唱。唱完了又去敲隔壁的门。
许峻岭跟在他们后面看热闹,有人塞了一支燃着的蜡烛到他手里。他站在后面,嘴巴也嚅动着,发出含糊的声音。等他们再去敲一家人的门时,许峻岭想:“还不知要唱到什么时候,录像机还放着呢。”就把蜡烛塞到一个小女孩手里。她两手各执着一支蜡烛,抬了头奇怪地望着他。他转身一闪,溜进了自己的房子。
凌晨五点钟,许峻岭看完了《悲惨岁月》,精神亢奋,毫无睡意。他从窗口去看下面的央街,外面下着大雪,偶尔有几辆小车驶过。他想起今天就是圣诞节了,穿上羽绒衣,想到街上去走一走。乘电梯下了楼,推开外面那扇大门,一阵寒风裹着雪花朝他脸上扑来,他往门里面一缩。
这么大的风雪,不敢出去了,又觉得实在太无聊,就不乘电梯,从楼道尽头的楼梯上一级一级走上去,一直到了十八楼。回到屋子里又百无聊赖,终于想起一件可做的事,从冰箱里提出牛奶壶,凑着壶口喝了几口,冷冷的液体在他身子里划出一道分明的线,曲曲折折一直通下去。肚子里凉凉的更加没有睡意,还是下决心到雪中去走走。
忽然想起朴枝,心里涌起一阵冲动,兴奋起来,决定到她那里去风花雪月、巫山云雨一番。
许峻岭知道朴枝是个很独立的女人,一向自视甚高,普通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就像是昆虫一样,不值得一顾。她不愿意被男人征服,所以她离开了她的丈夫,独自带着孩子在加拿大生活。
但如果真正能够在心灵上征服了这样的女人的话,那么,她那种像女皇一样的高傲就会消失,而代之以像女奴一样的柔顺!
许峻岭敲开了朴枝的门,一股冷风被他夹携着一起冲进温暖的屋子里。朴枝温热的身子猛的一下扑进他的怀里,躲避着。
许峻岭笑着,对朴枝说:“今晚,我就要让朴枝臣服在我之下。”
朴枝这时全身发烫,立刻双手抱住他的头,贪婪的张口将他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下面他迫不及待触摸她的小火山,火山口已流出热烫的浓浆,他立刻将自己的物件儿推进到热烫烫的火山口。
许峻岭把朴枝轻轻的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而朴枝把美腿放于他的肩上,她架高双腿让密地完全高挺,他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上上下下的猛游,完全不理会她的吶喊。
他将自己的东东推进了朴枝胯下……纵情,欢乐!
点燃的情焰促使出了朴枝的风骚银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
朴枝挣扎着,像是想躲避,可是不但是手臂,她那一双修长的粉腿,也紧紧地缠住了许峻岭的身子。
朴枝把自己完全当作是他身子的一部分了,她的扭动、旋转,完全配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喘息声、娇吟声交杂在一起,她不断叫着许峻岭,她叫一声,许峻岭就答应一声,然后又令得她发出娇吟声。随便他由那个角度看她,都是引人犯罪
( 乡艳连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