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秀哥,等会我就给各分堂的堂主写书信,让他们尽快着手调查此事。”
“嗯。”上官秀点点头。袁牧又好奇地问道:“秀哥,在安阳被劫的官银……”
“暂时还查不出什么线索,不过,官银很可能就在安阳城内,只不过我在安阳,藏于暗中的劫匪不敢轻举妄动,我离开安阳,反倒容易把他们引出水面。”上官秀舔了舔嘴唇,喃喃说道“五百万两的银子,他们不会一直都藏着不动。”
“可是秀哥,现在也拖延不起了,朝堂上许多大臣都在借着官银被劫一案,趁机对宪兵队发难,尤其是蔡霄和宋晟。对了,前段时间,宋晟还平王唐烙去安阳接手调查此案,秀哥及时回京,没能和唐烙碰上,倒也是件好事。”唐烙的脾气又臭又硬,极难相处,若是在安阳遇到,他还指不定怎么为难秀哥呢!
上官秀笑了出来,他和唐烙没怎么接触过,但也听说过他的不少事迹,他耸肩说道:“平王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让他去安阳,恐怕不出三五天就得跑回来。”他整了整衣袖,又道:“被劫的官银,暂时由四通银号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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