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扫视了三人一眼,说道:“袁牧秦川!”
“属下在!”
“你二人立刻给修罗堂在安阳的分堂传书,要分堂的兄弟全力调查被劫的官银,还有,以修罗堂的名义传书宪兵队,罢免宗南在堂口和宪兵队内的一切职务,第二兵团,暂时有副兵团长吕颂接管。另,命吕颂率宪兵联合郡军,全面封锁安阳全城,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若郡军内有将官不予配合,或阴奉阳违,可对其先斩后奏,若有人胆敢强行出城,可格杀勿论!”
上官秀下达这样的命令,也是有道理的。五百万两的银子,那哪是小数目,光是马车,起码就得装二三十车。劫匪能把银子劫走,但想把这么多的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运出安阳城,势如登天。封锁住全城,银子就会留在城内,只要银子还在城内,那么己方查找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是!秀哥!”袁牧和秦川答应一声,而后眼巴巴地看着上官秀,等他挥了挥手,二人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上官秀继续说道:“蒙天!”
“属下在!”蒙天跨前一步,插手施礼。
“你今晚便率堂军出发,去往安阳,既要调查被劫的官银,也要调查我方内部的奸细,明日,我也会亲自去往安阳,与你汇合!”
“是!秀哥!”蒙天插手应道,转身出了御书房。危急关头,上官秀连续下令,有条不紊,当真有大将之风,这正是在长年征战中训练出来的素质。
两军阵前,战局瞬息万变,身为主帅,任何一道命令都决定着成千上万将士的生死,在数十万甚至上百万人的大战场上,上官秀尚且能做出面不改色,更何况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