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凳上的唐凌心头一热,她把上官秀拉到自己近前,搂住他的腰身,脸颊紧紧贴近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喃喃说道:“你一定以为,我当初选择和你成亲,是希望借用你手中的兵权吧?”
“其实,并不完全是,在我的心里,阿秀从来都是一个正直的人,这是我最欣赏阿秀的品质。”
“阿秀,永远不要负我,好吗?”
“好。”上官秀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很坚决。
锻造坊在御镇的工厂,按照唐凌的要求,对所有的布庄商家开放。
表面上看,纺织厂是对所有的商家都一视同仁了,实则不然。纺织厂卖给百丰布庄的布匹,那不该叫卖,而应叫供应,是不要钱的,百丰布庄只出原料即可,而卖给其它布庄的布匹,那就真的是在卖了,而且还是高价出售,单凭这一点,百丰布庄便有足够的底气无限的压低售价,以此来挤兑其它同行的竞争。
即便纺织厂对所有的布庄商家开放,可百丰布庄仍以价格优势,一家独大,甚至百丰布庄所卖布匹的价格,比其它商家的成本都要低,其它商家又怎么可能竞争得过百丰布庄,这就是官商勾结的威力。
随着纺织厂的布匹供不应求,钱进向上官秀建议,在御镇再新增五座纺织厂。
看着许久未见的钱进,感觉他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身材变得更圆了,上官秀笑道:“阿进,如果你再继续胖下去,恐怕连骑马都费劲了。”
钱进一本正经地说道:“秀哥,我现在从不骑马,只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