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鸦雀无声,人们的目光都落在上官秀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秀幽幽说道:“这次,是我做错了。”
上官秀是个很固执的人,能让他主动承认错误,尤其还是在公事上,这可是很难见到的事。
马特在会桌旁站起身形,说道:“既然大人已认识到自己做错,那么大人是不是也该向北郡内的所有贝萨族百姓,当众认错道歉呢?”
“放屁!”没等旁人说话,聂震已拍案而起,冷哼着说道:“阿秀不就是杀了一个贝萨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贝萨人得寸进尺,在我大风的领地内蛮横无理,聚众谋反,还真当我们风人怕了他们不成?这就是一群死不足惜的刁民,统统都该杀光!”
马特针锋相对地说道:“这种事,风军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前两天,风军在城内杀的人还少吗?可事件平息了吗?以武力服人,根本行不通,而聂将军只会冲动蛮干,毫无良策,聂将军还是继续做好你的将军吧,政务之事,不应插手过问!”
聂震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众训斥过,而且训斥他的还是他最看不起的贝萨人,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手指着马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这该死的贝萨人,老子现在就劈了你!”说话之间,他回手便要拔剑。
不过,上官秀一记眼刀甩过去,聂震立刻老实了,吓得缩了缩脖子,把拔出一半的佩剑推了回去。马特连理都没理他,看向上官秀,一字一顿地质问道:“大人可明白,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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