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如此伎俩,便想杀我,也太小瞧人了吧?!”不知何时站到小商贩背后的上官秀,嘴角噙着笑意,一手按住小商贩的头顶,一手持着灵刀,横在他的脖颈前。
小商贩倒吸口凉气,厉声喝道:“我乃金斯克城邦军的营尉,你若敢伤我,你也别想活着离开金斯克城!”
“是吗?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对我的威胁!”说话之间,上官秀把横在小商贩脖颈前的灵刀缓缓横划下去。
在灵刀的锋芒下,小商贩脖颈处的灵铠脆弱的如同纸张一般,被轻而易举的撕开,随着刀锋缓缓的划动,他脖颈处的皮肉喉管连同颈动脉,皆被划开。
小商贩跪在地上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他不是不想挣扎,而是上官秀摁在他头顶上的手,似有千斤之力,把他挣扎不停的身子压得死死的。眼睁睁看着他被上官秀活生生的割喉,马车内的贝萨众人无不怒吼出声,人们纷纷从腰间拿出纸壳弹,撕掉尾部的纸皮,塞入火铳的铳筒内,用通条捅进里面,然后齐齐端起火铳,向上官秀再次展开齐射。
好快!这是上官秀第一次对阵使用纸壳弹的敌人,从装弹到射击,充其量也就用了二十秒的时间,其速度的确要远远快过贞郡军的装弹。
嘭嘭嘭!火铳齐射声再次响起,上官秀把跪地的那具尸体随手向上一提,挡在自己的身前。
迎面射来的弹丸,没有打中他,全部打在尸体身上,当尸体从空中掉落在地的时候,尸体后面的上官秀又再次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