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竖枪格挡宁南军将官的重刀,随着当啷一声脆响,灵刀与灵枪碰撞在一处,宁南军将官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反观石宽,被震得倒退出三大步。
其实他二人的修为相差无几,但石宽有伤在身,双方硬碰硬的对决,他自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一招占优,宁南军将官得理不饶人,一口气又连砍出三记重刀。
石宽拼尽全力,格挡住对方的第一刀,不过在挡这一刀后,他的双臂已被震得快要失去知觉,尤其是受伤的手臂,伤口疼痛欲裂。
当对方的第二记重刀劈砍过来的时候,石宽已无力招架,只能抽身闪避。
呼啸而至的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子尖掠过。石宽惊出一身冷汗,他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宁南军将官的第三刀又到了。
他再次倾尽全力地向后闪躲,可惜这次他慢了半拍,刀锋在他的胸前划过,撕开他胸前的灵铠,一道血光随之喷射出来。
石宽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附近的风军们见状,忍不住纷纷上前,大声叫道:“大人?!”
“都给我让开!”石宽推开搀扶他的风军士卒,挣扎着站起身形,怒视着对面的宁南军将官,大吼一声,持枪再次冲上前去。跪求百独黑*岩*閣
宁南军将官冷哼了一声,上面虚晃一刀,面一记扫堂腿,把石宽狠狠踹倒在地。
此时,石宽胸前的伤口已是血流如注,可他又一次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宁南军将官挑了挑眉毛,冷笑着说道:“强弩之末,还一再来找死!”说着话,他大步流星的上前,又是一脚,狠狠踹在石宽的胸口上。
嘭!石宽倒飞出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口鼻窜血,白色的灵铠有大半都被染成血红色。他以灵枪支撑地面,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咬着牙关说道:“风军将士,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说完,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双手把灵枪高高举起,向对方冲了过去。到了宁南军将官近前,他全力把灵枪狠狠砸了去,猛击对方的头顶。
“哼!”宁南军将官轻松地侧身闪躲,让开锋芒,紧接着,他回手一刀反削回去。
耳轮中就听噗的一声,刀锋削断石宽的脖颈,他的项上人头弹飞到空中,无头的尸体直挺挺地站起原地,过了一会,才向前扑倒。
眼睁睁看着己方的主将死在对方的刀口,附近的风军士卒无不是又惊又骇,又愤又恨,人们纷纷咆哮一声,向宁南军将官围攻过去。
只是他们冲上来的快,倒的更快,宁南军将官连出数刀,把冲到他近前的风军士卒纷纷斩杀在地。
他在风军阵营里,大开杀戒,一把灵刀挥舞得上翻飞,附近的风军碰上就死,粘上就亡,风军兵卒在他周围成群成片的倒地,就在他杀得兴起之时,由他的侧方传来一股劲风。
出于修灵者的本能反应,他向身侧挥出一刀,当啷!由他侧方袭来的陌刀被挡开,他还没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是谁,眼前一花,面前的来敌消失不见,背后又有破风声袭来。
暗叫一声不好,宁南军将官纵身跳起多高,沙,陌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脚底板划过。
敌人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出刀!他人在空中,回手一刀,向后凌空虚斩,冰雹落施放出去,砸向他背后的来敌。
双方的距离太近,而且冰雹落攻击的范围又广,在他想来,敌人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
事实上,偷袭他的人也的确没有闪避他施放的冰雹落,只见那人把手中的陌刀向地上一插,陌刀不可思议地化成了一面盾牌。
宁南军将官的冰雹落打在盾牌上,噼啪作响,雪花四处飞溅,等冰雹落过后,再看盾牌,盾面上蒙起一层厚厚的寒霜,但盾牌却丝毫未损。
在空中正往落的宁南军将官看得清楚,脸色不由得为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