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其岳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到魏虎身上。他穿着叛军的军装和盔甲,但看他和秀哥的神情,又不像是敌人,段其岳不解地问道:“秀哥,这位兄弟是……”
“他叫魏虎,是我在上京时的一位故交,想不到一直都在史凯文的帐下做事,这次也多亏有魏虎兄弟的帮忙,不然我们想拿下北城,又哪会这么容易?!”上官秀感慨万千地说道。
“大人这么说实在是折煞小人了!”魏虎急忙躬身说道:“以大人的灵武,即便没有小人相助,拿下北城也是易如反掌!”
魏虎是个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邀功,什么时候该让功,像破城这么大的功劳,不是他一个人可以独占的。
上官秀仰面而笑,拍拍魏虎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也不必谦让,这次我军能攻破西京,你当立首功!”
在魏虎的相助下,上官秀只用两千来人便一举攻破了西京的北城,数千之众的叛军连抵抗都未抵抗,纷纷缴械投降,做了贞西军的俘虏。
成功拿下北城后,上官秀又立刻派人回往己方军营,把留守营内的贞西军统统调集过来。随着己方的将士源源不断地赶到北城,上官秀开始集结人力,向西京的城内发动进攻。
且说身在西城的史凯文,他正在西城这里指挥叛军将士抵御贞西军的大举进攻,这时,一名叛军兵卒急匆匆地跑上城门楼,见到史凯文后,声音都变了,尖声大叫道:“大……大人,大事不好了,北城被破,贞西军已经从北城杀进城内了!”
报信军兵的这句话,就如同晴空炸雷一般,震得城门楼内的史凯文等人惊得目瞪口呆,脑袋嗡嗡作响,久久回不过来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叛军将官箭步窜到那名军兵面前,一把把他的衣领子抓住,怒吼道:“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放屁!北城怎么可能会被贞西军攻破?贞西军的主力都在西城这里,他们哪来的兵力能攻破北城?”
那名军兵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的有天的胆子也不敢撒谎啊,小人说的都是实话,贞……贞西军确实从北城杀进城内了……”
史凯文终于回过神来,他把抓住军兵衣领子的将官狠狠推开,急声问道:“进城的贞西军有多少人?”
“小的不……不知道,看不清楚,人山人海,北城的街上全是贞西军……”
史凯文的脑袋嗡了一声,身形一阵摇晃,险些瘫坐到地上。如果城防不破,这仗他们还有得一打,己方可以倚仗西京坚固又完善的城防,把敌军挡在城外,可一旦让敌军杀进城内,打面对面的近身肉搏战,己方的将士又哪能敌得过贞西军和中央军?
“大人,现在……现在我们可如何是好啊?”北城被破的消息让叛军众将官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人们神情恐慌,手足无措,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史凯文,只等他做出决定。
现在史凯文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甚至连他自己都有大难临头之感。他吞下口唾沫,目光慌乱又茫然地环视周围的众将,颤声说道:“谁能打退敌军?你们……你们谁能打退进城的敌军,我……我重赏黄金千两!”
在场的众将们面面相觑,皆是心凉半截,看得出来,史凯文现在也是乱了心神,他身为主帅都没有应对之策,这仗己方还怎么打?
一名将官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大人,既然……既然城池已经被攻破,我们……我们守是肯定守不住了,不如,不如投降吧,现在投降,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话还未说完,史凯文紧紧握在掌中的灵刀猛然挥砍了出去,耳轮中就听扑的一声,他手中的灵刀正砍在那名将官的太阳穴上,刀锋劈开了他半颗脑袋。
那名将官声都未吭一下,尸体颓然倒地,史凯文眼珠子通红,环视周围的众将,咬牙说道:“谁若是再敢轻言投降二字,这就是他的下场!”
旁人谁都可以投降,投降之后也或许会有活路,唯独史凯文不能投降,他一旦投降,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死。
上官秀和朝廷都不会放过他这个贞郡最大的叛党,他的下场也一定会比任何人都惨,所以他只能死战到底,别无它路可走。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неì岩ge擺渡壹下即可观,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