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妃……妃燕,我,我……嗯~。”
话还没有说完,颤抖的嘴唇突然惊得难以合拢,直感觉后背被一层温热的气浪覆盖,封妃燕一双玉指已经搭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妈呀!
陈正阳像是被电光击中了似的,抬手掰开那双玉指,一下蹦了起来。
“啊~。”
封妃燕被他惊的不轻,尖叫一声,扯了一团衣物,遮住了身子。
“妃燕,冷静,冷静。”陈正阳看着受了惊吓的封妃燕,伸手阻拦道。心中那个苦啊,自己都想找地方大哭一场了。
“咯咯……”
突然,封妃燕纤指掩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微微低下了螓,白皙的面容上顷刻间像那天边的晚霞,红扑扑的。
“阳哥,你……你好坏。”似是不敢直视,娇滴滴的转过了娇躯。
陈正阳眉头一皱,看着封妃燕抱着的衣物,暗道一声:“不对?”
顿时,感到一股清风吹破低垂的纱幔,迎背而来,宽大的体魄却没有阻拦住丝毫一样,清风顺着两腿之间穿梭而过。
凉意袭上心头,陈正阳猛的后跳几步,四下搜罗,不见遮体的衣物,一眼看见那飘荡的沙幔,不再丝毫犹豫,直接把身体裹进了透明的沙幔之中。
“妃燕,我……”
拨开一角遮面的轻纱,陈正阳面红耳赤,露出了半边脸。如果此时有个地缝,估计即使撞破头,他也早就钻了进去。
“咯咯,怎么,你要打算穿着透明的白纱出去见人吗?”封妃燕一转娇躯,背对这他嗤嗤笑道。
“快……快把衣服扔给我。”手上忙着把腰间沙幔,揉搓一团挡住了“弊端”。
娘的,这以后咋出去见人啊?
“呵呵。要不,你就这样出去,要不,就给我马上藏被窝里来。”裸露一抹白皙的脊背,封妃燕直接把他的衣物塞进了秀被之内。
“你……”
陈正阳心中哀嚎一声:“女人好毒。”
眼神早没了他原有的忧郁和沧桑感,慌乱的四下看了一眼,见实在无物遮拦。只得狠心一咬牙,拨开了裹身的纱幔,目光一凝,窜进了秀被之中。
“阳哥。”封妃燕又一声抽骨髓般的呼喊,娇躯一扭,白皙的面容直接贴在了他胸膛之上。
“妃燕啊。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悲切切,陈正阳像被蹂躏的小媳妇似的,眼角居然有了一丝湿润。
“哼,我当然知道,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感觉你是个值得相伴一生的男人。”封妃燕娇哼一声,丝丝鼻息触动得对方猛然一颤。
“什么?你。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呢?”顾不得胸前传来的瘙痒感,陈正阳问道。
一根纤指在他坚挺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圈,封妃燕淡淡说:“我真的很羡慕那位姐姐,她能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她都去世了二十年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像你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子。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姐姐?去世?
陈正阳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声姐姐让他颇感怀中封妃燕却也是个难得的女子,可……
“妃燕,我老婆活的好好的,没去世啊。”
封妃燕娇躯一颤,抬起了脸颊,满目的惊讶。本还以为他是在刻意开脱,但看着不像撒谎的陈正阳,心中犹如闪现了一道霹雳,直让她心痛不已。
“没去世。你,你说的是真的。”
“妃燕,我,我从没说过她死了啊。”陈正阳面目抽搐般呆滞了下来。
一句话再难让封妃燕承受,玉掌抚胸,也难减轻心脏阵阵的剧痛,两行无声的泪水似是决堤的洪水,滑落了下来,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你……你别哭,你听我解释,我……”
砰!
顺手捞起枕头,狠狠砸向了陈正阳的脑袋。
“你解释什么啊,你老婆在哪里,快说?”封妃燕霎时崩溃了般,抽泣着喊道。
“你别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陈正阳安抚了一下痛哭的封妃燕,心中碎了五味瓶似的,难言其味。
转而继续说:“她,她家族背景复杂,按他们的族内传统,不得和族外男子联姻,但我们相遇后彼此相爱,便私定了终身,这才有了默儿。”
“那后来呢?”轻轻拭去了泪痕,封妃燕追问道。
“后来,她们族人追查到我们的行踪,当时我修为低下,难是对手,为了我的安全,她便私下和族内的人回了宗族,留下我和默儿两父子,自此后我便誓潜心修炼,后来才在圣渊古墟中一待便是十七年,就是想修得更高的成就,好去把她救回来。”
砰!
封妃燕美眸一怔,一脚踹了过去,顺手把他的衣服仍了出去。
“是男人的话,还不快去把姐姐给我找回来。”
姐姐?
陈正阳慌乱滚到床下,忙收了几把衣服。心下暗暗叫苦,女人变起脸来,吓人啊。
慌乱穿戴了一番,看着背对这自己,悲切切抽泣的封妃燕,心下又好一阵难过。
毕竟,这个女人为了他,可等了整整十七年啊。
唉,都是这魅力惹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