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长老带着静淑静丽离开，善雅脸色不自然的开口：“人都走了，你还不出来？”
林凡这才撩开善雅的裙底，尴尬一笑：“我这不是害怕再有意外嘛，想着多等会完全。”
“哼，我怎么好像听到某个人的鼾声了？”
林凡挠挠头，少有露出不好意思。
说实话，他刚才确实是睡着了。
自从离开跟着车队出发以来，林凡就没好好睡个觉。
在灵梦宗的这半天，更是精神紧绷，生怕出现一点纰漏。
谁知道躲在善雅的裙下，闻着幽幽香味，反而让他精神平静下来。
一不留神，林凡竟然就睡了过去。
要不是刚才善雅用腿踢了他几下，还不一定睡到什么时候呢。
善雅没好气的说道：“刚才说的那些，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林凡迅速恢复正经，“你真的答应要帮大长老叛变？”
善雅淡淡的开口：“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说了，如果我不答应，怎么帮你潜入请灵会？”
“我为什么要进去？”
善雅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请灵会是干什么的吗？”
林凡摇摇头。
说到这个事情，善雅也面露凝重：“你知道我们灵梦宗，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进行苦修的生活吗？”
林凡摇摇头。
“那你又知道，为什么灵梦宗只招收女弟子吗？”
林凡又摇摇头，他苦笑道：“明明是给我解释，你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善雅笑着说道：“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和请灵会有关。”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灵梦宗最大的秘密，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林凡，也听得心惊胆战！
灵梦宗成立的时间，已经久远到不可考证。
灵梦宗的弟子换了一茬又一茬，长老也是换了一代又一代。
哪怕是修为高深如大长老，传到现在，也已经是第十七任，
可唯独灵梦宗的宗主，好像千百年来，都没有过变动。
善雅说，她是十二岁进入的灵梦宗，到现在已经十多年。
可她从未过宗主一面，哪怕是听声音，也是寥寥数次。
要知道，她已经是长老，而且深得宗主信任。
哪怕是这样，宗主对她来说，也是无比神秘的所在。
更别提其他普通弟子了，很有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和宗主有过接触。
林凡听得连连皱眉：“这么神秘啊，那她平时发号施令靠什么？”
“她从不过问这些事情。”
善雅开口说道：“虽然灵梦宗已经是五大势力之一，在整个苗疆呼风唤雨，可好像在宗主眼里，这些都是小事。”
所以灵梦宗的大小事务，实际上是由大长老来担任。
听到这里，林凡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大长老想要篡位了。
功劳和苦劳全都是大长老的，宗主就是一个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