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
躺在床上的男子忽然发病,症状似比之前更严重了些,不但浑身溃烂流脓,嘴里也开始发不出声音了。
夜北承命人将男子所住的营帐里里外外隔绝了起来,除了他和姜婉,不让任何人靠近,杜绝军中将士不小心被他传染。
走出营帐,夜北承取下脸上的面罩,摘下手套,对姜婉说道:“不是已经调配出解药了吗?这人怎么还会这样!”
姜婉面色凝重地道:“这病实在太过霸道,我的药还差一味药引......”
夜北承眉头轻蹙。
给了姜婉这么久的时间,可她一直没配出能治疗这病的解药。之前安顿好的百姓也一个个感染了瘟疫,症状愈发严重起来。若再治不好,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兴许还会危及到京中百姓......
可偏偏沈博凉尚未回京,夜北承也只能将希望寄托给姜婉。
可她却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
夜北承逐渐失了耐性,道:“什么药引!为何到现在才说!”
姜婉面露为难。
她哪里知道差什么药引,她只知道,她这段时间配出来的药总是不见起效,只能一时压制住病情。可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药便渐渐失效了。
“到底是什么药引!”夜北承眼中浮现出淡淡的怒意。
姜婉垂下头道,声音越来越小:“还不清楚,兴许等我再试几次,就知道了......”
夜北承捏了捏眉心,连日以来的不眠不休,让他感到身心疲惫。
“你自己看看那人,还能为你试几次药?他的病症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姜婉,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