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一脸不解,他竟不知自己何时在她心里落下了这个坏印象。
林霜儿见他一副迷惑的模样,便道:“当初,是你主动问我讨要荷包,我亲自给你绣了,你却丢在地上,还无故冲我发火,这难道不是喜怒无常?”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真是极难将就呢......”说到这,林霜儿有些委屈,每每想起这件事,心里都有些难过。
夜北承认真想了想,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看着林霜儿,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有这么一回事。”
林霜儿道:“为何生气?当真是因为我的荷包拿不出手,你嫌它上不了台面吗?”
夜北承慌忙解释:“当然不是,是因为......因为吃醋。”
林霜儿微愣,继而追问:“吃谁的醋?”
夜北承道:“齐铭的醋!”
林霜儿不解:“为何吃齐大哥的醋?”
夜北承不满地呢喃道:“你给他也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却给我绣了个龙凤呈祥......我不高兴。”
林霜儿哑然失笑:“那才不是龙凤呈祥呢,那是龙凤戏珠,你连这个都不懂!”
夜北承道:“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眼光,非要那对野鸭子作甚,霜儿绣的龙凤戏珠,原本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荷包......”
林霜儿道:“那一次呢?你带我去参加宫宴,为何又无故对我发火?”
那一次,她印象深刻,无缘无故被他一顿凶,回府的路上委屈地直掉眼泪。
夜北承道:“吃醋!”
林霜儿想不明白,他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夜北承道:“吃白誉堂的醋,你对他一口一个白大哥,叫得十分亲昵,对我却一口一个王爷,中规中矩,疏离得很,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