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记错的话,是之前在冷藏柜里看到的,她做给傅寒霖的蛋糕。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提醒傅寒霖蛋糕已经不能吃了,她还想顺手帮他丢了,他大概说会叫人处理,她以为会叫钟点工扔了。
没想到蛋糕非但没扔,还被放进了冷冻柜里冻了起来,完好无损。
钟点工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只有......傅寒霖他自己。
付胭的心跳忽然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
季临说她在感情方面唯独对霍铭征比较敏感,对其他人的感情一向很迟钝,可就算再迟钝,一桩桩一件件事加起来......
她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傅寒霖......
傅寒霖挨她近,她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还佯装镇定地说:“我忘了,还以为是这边,瞧我这记性。”
他没有戳破也没有拆穿,顺着她的台阶往下说:“喝了水早点休息。”
付胭拉开冷藏柜,从里面拿了一瓶水出来,镇定自若地说:“好,傅总晚安。”
“晚安。”
男人说完后,转身离开。
关上主卧的门,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缓缓走到落地窗前,凌晨的夜色格外浓稠,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
“给燕京城的杜家捎句话,就说我开的口,付胭的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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