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无声翻了个白眼,“你还可以再敷衍一点吗?”
付胭正眼看他,“这么说吧,我尊敬他为国争光,你会对自己尊敬的人产生爱情吗?”
“......”季临简直无语,“你不是对尊敬的人产生不了爱情,你是除了对那个谁之外的任何人都很难产生爱情。”
付胭一副被你说中的表情,不说话了,下车和季临先后进了包厢。
人都到齐了,除了傅景,还有四个季临的队友。
付胭依次跟他们打了招呼,其中有个男生才十七岁,嘴甜叫付胭姐姐。
付胭老脸一红,季临偷笑靠近她,“本来打算把他介绍给你的。”
“人未成年,我谢谢你啊!”付胭咬牙瞪他。
“现在知道还是傅景好吧?”季临揶揄她,其实他一开始就想介绍傅景给她,昨晚也是跟她开的玩笑。
傅景抬手示意付胭坐下,付胭面带微笑,“好的。”
暗地里踩了季临一脚。
运动员不喝酒,尤其他们击剑运动员,酒精会刺激心血管系统,从而影响他们的手控。
他们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出发参加世锦赛了,这个时候酒精是严格把控的。
不喝酒的餐桌上氛围也很高涨,季临人缘好,队友和他什么玩笑也能开,付胭在一旁跟着笑。
十七岁的弟弟说了个季临的糗事,付胭笑点低,趴在桌上肩膀一抖一抖地,也没发现自己撞到了杯子。
“小心。”
忽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眼睛还没看清,身子撞进一堵肉墙,杯子里的茶水就倒在她刚才坐的蒲团上。
付胭回头,傅景握住她胳膊,气息沉稳,手指有力,而她整个人都差点跌进他怀里。
她赶忙用手撑着身子,拉开和他的距离,脸上带着坦荡的笑,“谢谢啊。”
“不客气。”傅景绅士地搀扶了她一把,又立马将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