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的合适是指肉体上的契合,那我无话可说,毕竟我也没经历过其他男人。”
付胭这番话,讽刺居多。
霍铭征紧声道:“我没碰过其他女人。”
“我不在乎了。”
付胭将他的手抓开,“曾经你给了我多少误会,我的心已经在一次次的痛苦中被消磨掉了,现在只留下一点点,够我继续今后的生活,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拿出那一点真心来做赌注了。”
她看着霍铭征的眼睛,“你问我为什么在家门口摆一双男人的鞋,因为我独居,需要注意安全,以前你没注意到,是因为我不需要,因为我相信你能保护我,可现在我只相信自己,你伤害我的同时,也让我明白,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
霍铭征猜到那双鞋的用意,可亲耳听见她说出这番话,他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用秦恒的话说,伤害是促使一个人快速成长的猛药。
如果这就是她成长的代价,那他真该千刀万剐。
霍铭征用力将付胭抱进怀里,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将她的疼全都转移到他身上。
他低头贴着她的颈窝,“对不起,胭胭,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某种意义上我还要谢谢你,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霍铭征听不得她用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对他说话,仿佛他真的成了那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想表达自己心如止水的意思是吗?”
他的手往下,扣住她的攥紧的手指,手心被指甲掐出一道道深刻的印记,有些印记已经出现血痕了。
付胭用力抽出手,霍铭征却抓着不放。
他呼吸浮沉,“如果你真的心如止水了,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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