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一向温和沉稳的眉目一片清寒。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没看到秦恒,秦恒是和霍铭征一起来的苏黎世,理应一起回去,可却没出现在机场上。
大概率是他在陪着付胭了。
傅寒霖看着地上被雨水打湿的假人,抬起的眼眸充满浓烈的讽意,“你笃定了我会来拦截,所以你不敢让付胭面对我,你怕她做出的选择是跟我走。”
他可不认为霍铭征是那种算到他会来拦截,而将付胭藏起来的人,他无所畏惧,只怕一件事。
那么,他不敢让付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他所说的。
霍铭征怕付胭跟他走。
霍铭征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
“被我说中了,”傅寒霖把枪放下,挥手示意自己的人退下,“霍铭征,你能藏她一辈子吗?”
你能藏她一辈子吗?
霍铭征扫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登上了飞机。
巴黎机场贵宾候机室。
霍铭征迈开步伐走进去,第一眼不是看秦恒,而是躺在沙发上,还没醒来的付胭。
他径直走过去,脑海里再次回响起傅寒霖说的那句话,不由加快了脚步,将付胭从沙发上抱起来,大衣裹紧她的身子。
被傅寒霖那句话激起的波浪这才彻底地平静下来。
“她都没醒吗?”
秦恒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比之前虚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