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人都麻了,好不容易把盛东影糊弄过去,又碰上宫偃。
她主动交代,“那个,我是追着小东在餐厅撞见宫偃的,今天是他生日,我就呃,跟他一起,吃了个蛋糕……”
简欢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小的不能再小,“你是不是生气了。”
娄枭笑的如常,抬手给她鬓角垂落的发丝掖到耳后,“我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生气?还是你趁着我不在偷偷陪宫偃过生日给他送温暖生气?”
简欢被说的抬不起头,缩着脖子,“对不起,我错了,你骂我吧。”
娄枭眸光扫过从车上下来的宫偃,“骂你么,回头你又要说,我让你害怕,一通委屈的怪我没给你自由。”
他每说一句,简欢的头都要低一低,说到最后她那颗脑袋都要钻进胸口了。
呐呐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的意思是……”
就在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时,低沉男嗓打断了她,“娄二爷。”
简欢一转头,宫偃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他步入两人之间,“是我带着阿乐来看东影的,还请娄二爷不要为难她。”
这话明面上是把责任揽过去了,却把简欢跟娄枭之间的缝隙扯的更大了些。
到了这会儿娄枭已然耐心告罄了,路灯光影之间,轮廓平添几分戾色。
“怎么着,你们宫家是有什么流浪狗血统,认个主之后就只能围着主人转了?”
“我跟我老婆说话,你也要出来插一脚,是宫家要倒了,你要改行当牛郎,提前熟悉熟悉业务么?”
娄枭那种玩世不恭的腔调,宛如一记耳光,在夜色总尤为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