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段时间,刘春丰既要照顾刘春连,又要操心生计的事情,一点没费多大的心力。
把刘春连照顾得好好得。
有意思啊。
余顾晚又想到了那天在茶馆见到刘春丰的模样。
所以,最近刘春丰在给谁卖命?
对方又看上了刘春丰哪一点?
在沉默里,村长先发话了:“小余,按理来说,春连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现在找你呢,是很不合适的。”
余顾晚朝他笑了笑:“既然不合适,又为什么来了呢?”
村长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余顾晚这么不给他面子,再开口的时候,难免带了点火气。
“为什么来?还不是因为昨天刘春连闹上吊的事情。”村长冷声说。
余顾晚嗯了一声,依旧是那副天真的模样,好像是真的不懂:“上吊?她上吊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找我?是二牛昨天看的不好?”
二牛忙说:“没多大的问题,淤青没那么快消,要是非要强迫咱们出个什么药,一天之内把淤青给消了,那是太为难人了,该让他们去城里看。”
余顾晚转头看向村长:“村长,您也听见了。”
村长的脸色难看,怀疑余顾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的意思,还在这里装傻。
“小余,不和你兜圈子了。是刘春丰昨天到我那里告状,说之前春连发高烧的时候,他来你这里求药,求不到,所以才耽误了春连的治疗。”
余顾晚惊讶:“是这样吗?”
“你承认这件事情吗?”村长又问。
余顾晚眨眨眼睛:“我不知道。”
“呸!你不知道个屁!那天就在外面,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是不肯给我药,你就是存心想要我们死。”
这话说对了,余顾晚确实想要为原主报仇。
不过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罢了。
“堂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余顾晚放下了杯子来,看向了村长,慢悠悠得说,“村长,你也不能信他的一面之词吧?刘春丰和刘春连在咱们村子里是怎样的人,大家伙都有目共睹。”
外面围着的人立刻附和。
“是啊,吃喝嫖赌抽,哪样不沾啊?信不过,真的信不过。”
“就是,以前他们来,虽然小余不给他们看,可也没阻止二牛给他们看病啊。那天晚上,谁都没听见动静,一口咬定说是小余不给看,太过分了吧。”
余顾晚点了点头:“是啊,不能因为刘春连的腿瘸了,就说是我的问题。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岂不是特别的无辜?”
村长迟疑了一下,看向刘春丰:“小余说得对。”
刘春丰一点不急,还翘着脚:“得了吧,所有人都看见了,我们回来的那天,常磊上门来质问你为什么不给春连药,你们大家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儿吧。”
这下大家都迟疑了。
其实这事闹得还挺大的,到现在了,常磊还没有和余顾晚和好呢。
村长一听,觉得有门,这才转头继续看向余顾晚:“有这事儿?”
“是有这事儿,我还和常磊闹不痛快了。”余顾晚也不否认。
刘春丰的脸上都是喜色:“看吧!村长,她同意了。”
余顾晚嘴角勾着笑,蠢货,还是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