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薇真的崩溃了，本来她是想过随便找个理由，从傅景琛那要一点。
偏偏这几天，傅景琛都不接电话，每次都是那个助理接的电话。
波娃一听这话，一脚踹在了楚雪薇的心窝上，险些叫楚雪薇喘不过气来。
“楚雪薇，你害得我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舞，你自己却还想着成为首席，你说这公平吗？”
波娃拎着楚雪薇衣领，眼神里翻涌的恨意，让楚雪薇吓出一身冷汗来。
“波娃，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这时候，楚雪薇还在嘴硬，波娃气得一巴掌扇过去，楚雪薇的嘴角立刻渗了血。
“证据？我就是最好的证据！楚雪薇，我现在就要你出去，说你放弃演出机会！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不要，我不要！”
楚雪薇想也不想的拒绝，她马上就要成功了，她马上就要成为中芭首席，登上巴黎歌剧院的舞台了。
她就要离景琛哥哥更近了。
那个温婉都快死了，等她死了，景琛哥哥一定会和自己结婚。
她绝对不要放弃！
波娃端起旁边涮拖把的水，兜头泼在楚雪薇身上。
“啊！”
楚雪薇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彻底被吓傻了。
“波娃，你冷静一点，外面就有我的保镖，你伤了我，你也跑不掉的！”
波娃的手贴紧了楚雪薇的脖子，刀刃已经划出了一条血痕。
楚雪薇察觉到脖子上已经渗出温热的液体，被吓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楚雪薇，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我还怕死吗！我不怕！你怕不怕？”
她突然笑出来，笑声回荡在卫生间里，更加阴森可怖。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楚雪薇哭着喊叫，被吓破了魂。
“你现在就打电话，说你要退出舞团！快！”
楚雪薇人已经被吓傻了，这时候，下身泡在脏水里，看不出是污水还是尿液。
但那股腥臊却是真的。
楚雪薇不敢再犹豫，抓起手机，就给张雷打了电话。
直到挂断电话，波娃那把刀子才从楚雪薇的脖子上移开。
波娃起身，在洗手池冲洗着那把带血的匕首，看着镜子里，像一摊烂肉摊在地上的楚雪薇，终于觉得，心口那团恶气算是出了。
温婉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赵可心在外面约会。
她还没忘记那天电话里听到的男人的声音。
别看赵可心一副海女的模样，可温婉知道，这丫头到现在为止，还没正经谈过男朋友。
温婉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心虚的人，刚要开口，就收到了消息。
张雷宣布，楚雪薇退出舞团！
消息一出，群里就炸了锅，都在议论发生了什么。
温婉也很奇怪，楚雪薇费尽心机这么久，怎么临到比赛，反而退出了。
赵可心倒是觉得不意外。
“还能因为什么，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就临阵脱逃了呗。不然，到时候被你吊打，不是更丢人！”
温婉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楚雪薇不是那种为了脸面放弃的人，在比赛中不择手段，动手脚，才更像是她的作风。
“哎呀，别管她了！”
赵可心摆摆手，将点心推到温婉跟前。
“她退出不是更好，你去巴黎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从巴黎回来，直接去瑞士，我连医院都给你联系好了。”
温婉搅动咖啡的手一顿，低头将脸上的苦涩遮掩过去。
她真正的打算，并没有跟赵可心说。
“好，等我从巴黎回来，一切听你安排。”
正说着，温婉的电话就响起。
温婉看了一眼，是老宅那边的电话。
她有些奇怪，婆婆和傅念一般都是手机和她联系，很少会用老宅的座机。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苍老。“
“少奶奶，老爷子请您来一趟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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