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忽然笑着说道，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的看着叶凌天。
叶凌天笑了，声音越来越大，连这方残破的世界都在震荡，他的双目如星河般深邃，仿佛蕴含着大道真理，一股浩瀚的帝威散播开来。
叶凌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神色漠然，仿佛无上天帝俯视芸芸众生一般，一种莫名的威压瞬间铺开。
那道身影脸色瞬间僵硬住，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此刻他眼神无比惊骇，这股力量，这股威压，仙帝！
“你....你是仙帝！”
叶凌天眸光淡漠，眼中仿佛混沌初开，无垠的虚空荡漾，仅是一眼就差点令那道身影彻底崩溃。
这股力量甚至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超越了仙帝的范畴，就算是他还活着的时候也远远无法与这股力量相提并论，那道身影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
“现在你可还想收我为徒？”
叶凌天淡淡开口。
那道身影喉咙滚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神无比惊骇。
“你..你究竟是谁？”他颤抖着问道，眼眸中早已没了威严，只剩下浓浓的敬畏和惶恐。
叶凌天看着他，淡淡说道：“后世仙帝。”
那道身影瞳孔猛地一缩，眼眸中充斥着难以置信，后世仙帝？
后世仙帝已经这么强了吗，还是他这个帝位是假的？
他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够让他如此恐惧的同辈强者，甚至那种威严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这真的是仙帝的力量？”
那道身影近乎呆滞，喃喃自语，脑袋一片空白。
“境界不代表着实力，你所了解的只是浅显的境界之力，道无止境。”
叶凌天看着那道身影，缓缓开口说道，声音淡然，却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那道身影的内心深处。
道无止境，这句话让他内心一震，仿佛有着一扇门打开了，一扇他从未踏足过的大门。
“你是我见到过的，最特殊的存在！”
那道身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目光复杂的看着叶凌天，心里的波澜不断翻腾，久久平复不下来。
“想不到修炼到最后，竟是我着了相，可悲，可悲。”
那道身影忽然笑了，苦涩的说道。
叶凌天收起威压，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样子，“道本无常，既已逝去，又何必执着。”
那道身影苦涩一笑，想想也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叶凌天，叹息一声，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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