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到庆州这种不毛之地,都有人追杀你。
完了,跟你同行,我到底能不能活着到庆州?”
林九娘鄙视,“许大夫,你小瞧我可以,但小瞧林涛他们几个,我就不乐意了。”
手指头一指,挑眉:
“瞧见没有,这以一敌五还不落下风的身手,谁能比?”
许大夫不想说话。
只想鄙视,自豪啥,这人还不都是人家燕王的,哼!
林九娘是一点都不担心,从一旁马车柜子里拿出牛肉干吃了起来。
边吃边指点江山,批评这些黑衣人不行。
许大夫一脸郁闷。
但看到她都不怕,他岂能怕了去?
不客气拿起牛肉干吃了起来,加入了看戏的行列。
挡在他们面前的林俐,嘴角扯了下,心,还真的是大。
血腥味,很快在空气中的散开。
没过多久,二十多具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尸体躺在了白雪之中。
林涛他们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了。
没废话,让她们坐好后,便直接驶着马车离开。
一直出了很远,确定足够安全后,林九娘才开口问:
“看得出是什么人吗?”
林涛沉默了下,“大内侍卫。”
林九娘黑了脸,安帝那不要脸的老东西,耍赖。
这分明就是不想自己赢。
还有更可怕的,若是自己努力在庆州奋斗,而安帝那老东西在暗地里搞事,怎么玩?
造孽啊,怪她思虑不周。
忽略了安帝这个老狐狸会暗地里搞鬼的事情。
反正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他都稳赢。
自己成了,他收获一个富饶的庆州。
自己输了,他收获了自己庞大的财富,以及任意给徐聿指婚。
这么一算下来,怎么都对他有利,他自然会尽心尽力搞事,让自己输个彻底了。
越想,林九娘的脸垮得越厉害。
眼神幽怨地看向林俐,“林俐,我好像把我自己给坑了。”
“习惯就好,”林俐一脸淡定,“反正你坑你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多了,习惯了,就好!”
听到这话,林九娘脸上的忧伤更重。
林涛摇头,“林娘子莫担心,燕王收到消息,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娘,你有危险吗?”林可妮脸上染上焦色。
“丫头,放心好了,有燕王在,她能有什么事?”许大夫嫌弃,“就燕王的性格,怕是都给她铺好了路!”
所以,根本就没必要杞人忧天。
然后直接吆喝林九娘赶紧打麻将,他要继续玩。
不管想什么,日子都要过。
林九娘摇头拒绝让林涛陪他们玩,她要冷静下来想下事情。
她不打算依靠任何人。
依靠别人始终都不是自己的,再说了,徐聿远在京城,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
安帝是皇帝,若是他存心搞事,自己想做的事难成!
谁会公然跟皇帝作对,帮自己?
更不要提庆州有多复杂,鱼龙混杂。
就算是韩栋知道真相,那老小子也一样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到了庆州后,她是真的举步维艰。
一切都得从头开始筹划。
得好好想想。
……
接下来的路程,林九娘不是在玩麻将,那就是拿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谁都不知道她在写什么。
而她每到一个城镇休息时,大把的信件就会被她送出去。
而且,在等补给时,她都会独自出去一趟,谁都不带,也不准人暗中跟着。
对于她做的这一切,谁都没开口。
而在剩下的路程里,依然不平静。
陷阱和各种刺杀不断,所幸他们都没受什么伤。
在年二十九的这一天,他们终于到达了庆州城
看着庆州城这三个古朴的大字,林九娘松一口气,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