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望这会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楚子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跟个调色盘似的好不精彩。
他嘴唇嗫嚅着动了两下,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任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一段时间没关注她,她怎么就怀孕了……
温琳一把拍开楚子望递来的玫瑰花,“带着你的垃圾滚出去。”
“为什么?”他下意识开口。
“为什么?”温琳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楚子望,你怕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欢的花就是红玫瑰了,不仅不喜欢,还很讨厌。”
温琳平静说完,楚子望这才发觉,今天的婚礼现场确实没有一支红玫瑰,大多都是粉色的百合与白色的玫瑰。
“这些,全都是祈言让人布置的,很合我心意。”温琳继续说道。
一个相处不到几个月的陌生人,一个是她联姻几年的前夫,一眼便高下立见。
“不是这样的,你在给我一次机会,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当成我自己亲生的!”
楚子望焦急的想要上前拉温琳,祈言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骨,他面色如常,手上却暗暗发力,力气大到几乎要将对方的骨头给捏碎。
“楚先生,请您自重!”
养尊处优玩物丧志的少爷跟常年保持健身的祈言完全没法比,力量上的差异太大,楚子望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嘶啊!”楚子望面容瞬间扭曲,疼得表情顿变,“放手!”
他试图从祈言手中挣脱开来,祈言最后放开了手,嫌恶的将碰过他的手仔细用纸巾擦拭。
温琳的父亲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台下今天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再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看笑话。
“楚子望,就算你不顾及琳琳,温楚两家的颜面你也不要了吗?”他低声怒道,“你在外面养的那些个莺莺燕燕是真当我们温家好欺负不是?!你这不是在打琳琳的脸吗?”
面对温父的质问,楚子望无话可说。
事实大于雄辩,这件事也却是是他有错在先。
林鸢直接一把抢过司仪手中的话筒面对着台下:“让各位来宾见笑了,今日是温女士与祈先生的婚礼,不知为何被放进了闲杂人等,保安在哪,麻烦带这位先生下去,请不要干扰两位新人……”
说着,林鸢朝着下面使了个眼色,几个酒店的安保人员迅速冲上台,硬生生将楚子望给拖了下去。
这几个安保与祈言认识,毕竟之前都是同事,几人眼中略带欣羡。
这小子算是嫁进豪门了。
“温琳女士,请问您愿意嫁与祈言先生为妻,以后无论是贫穷还是……”
温琳:“我愿意!”
祈言不甘示弱:“我也愿意!”
词都换没念完的林鸢:“……”
这两人能不能别抢她的话啊!
一旁的司仪手上没话筒,又被林鸢抢了活,只能尴尬站在那挠了挠脑袋尬笑。
见林鸢没词了,他迅速过来救场,他接过话筒:“让我们掌声祝福这对恩爱的新人!”
林鸢立马乖乖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