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时岸冷笑,“只要你到时候别哭就行!”
陈最毫无畏惧:“那就这么说定了。”
其实当听到陈最那个提议时,时总就有些后悔了。
他一直觉得陈最像自己,但却忘了陈最比年轻时的自己更狠。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下那么狠的赌注。
可怜他的傻儿子还一个劲儿的叫嚣。
时岸:“那就让时狄搜吧。”
陈最耸耸肩:“可以啊!”
被迫营业的时狄只能认命的去做人工探测仪。
陈最展开手大方让他搜。
时岸的目光一直紧随着时狄的手游动,直到看见时狄超自己摇摇头,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没有呢?!
明明他亲眼看着服务生把东西放到了陈最的口袋里。
“你再好好搜搜,”时岸推开时狄,“我自己来。”
可是任由他翻遍了,都没有在陈最身上找到那块玉。
陈最懒洋洋的看着他:“到搜你了吧。”
时岸脸色苍白,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东西真的在自己身上。
可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亲眼看着服务生放进去的啊!
时岸忐忑的张开双臂爷由时狄搜身。
很快,在摸到口袋的时候,时狄脸色一变,他为难的看向时岸。
时岸大惊:“怎么了?”
“没,没什么,”时狄佯装无事,换了个口袋继续搜,“好像也没有。”
他搜完之后就站到了时岸这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就说不能是我!”
时岸松了口气,顿时觉得自己刚才也是猪油蒙了心,更何况时狄还是自己人。
有没有问题到最后都是没问题。
“陈最愿赌服输啊。”
“当然,”陈最笑笑,“不然岂不是便宜了你。”
“嘴硬!”时岸啊了一声,随后又不屑的说,“去楼下学青蛙跳,我记得。”
“那就行,”陈最抬手一指,“口袋外翻一下。”
时岸觉得莫名其妙,谁知道手指刚碰到口袋,他脸色难看至极。
温良的东西,正是他口中掉了的玉。
“陈最,是你搞的鬼?!”
“胡说什么。”
“那块玉怎么可能……”
一楼
“卧槽!”
副导演正陪着杨嘉在下面,他百无聊赖的在大厅扫过,最后震惊的看着时岸用手捂着脸,开始了蹲跳。
杨嘉正等自己的奖杯,一不留神被副导演激动的打了好几下。
“干…我去!”
这是弄什么玩意!
还嫌他们组不乱吗?
杨嘉气坏了,已经有很多人的在往那边看了。
“发什么疯呢,赶紧让人把他拦住!”
“好。”
只是他这边找好人,时岸这边已经接近了尾声。
他屈愤的说,“我……我是……”
话还没说完,时岸用手扶住旁边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