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姑娘想如何,只要在下能办到,尽力而为。”
既然讽刺于人,那就得赔罪,不过水溶也不傻,能办到的尽量办,办不到的话就没办法了,只是两回来青楼皆是赔罪,貌似自个被拿捏住了。
杜月娇见水溶赔罪,秋波流转,抿嘴笑道:“小郎君言重了,你来奴家就满心欢喜,哪会介怀,先前奴家不过是开个顽笑。”
水溶抬眸瞧了瞧玉容含笑的杜月娇,口是心非的小娘皮,若是不介怀,岂会进门就调笑于他?不过水溶心中虽知晓她说的是客套话,但心情莫名的愉悦,这就是杜月娇的本事。
安然地与杜月娇相对而坐,婢女端茶侍奉,只是其神色淡漠,显然是为主子鸣不平,对此,水溶并不理会。
杜月娇端茶抿了一口香茗,顾盼神飞的明眸打量着眼前的水溶,轻启红唇,道:“小郎君来此不是寻欢作乐的吧?”
逛青楼写词讥讽小姐,她可没见过这等事情。
水溶闻言轻轻颌首,他知道杜月娇是聪慧之人,定能猜出他另有目的,于是也不遮掩,直言道:“在下来此寻杜姑娘谈门生意,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生意?”杜月娇闻言神情错愕,她是猜到水溶另有目的,但是来青楼寻小姐谈生意,这倒是出人意料。
“小郎君要谈生意?莫不是皮肉生意?奴家倒是愿意,就怕小郎君心疼银子。”
水溶闻言一脸黑线,这小娘皮又内涵他,鬼个皮肉生意,就杜月娇这形貌.....很贵的吧!!!
杜月娇见状嫣然一笑,虽与水溶接触仅有一回,但她瞧出水溶并不是寻花问柳之人,言语轻佻,不过是调笑而已,即便对方出的了银子,她也不会接客。
念及此处,杜月娇眸中露出一抹狡黠,起身挨着水溶而坐,娇媚道:“不过小郎君生的如此俊俏,奴家便是贴自己的体己银,那也是甘之如饴。”
说着,杜月娇的纤纤玉指捏着手中的绣帕,轻拂起水溶的脸颊,极尽妩媚多娇。
水溶下意识的闪躲,眉头紧蹙,目光看向挨着自己的丽人,心中无语至极,素来都是他调戏于人,怎得这回让旁人调戏了,这小娘皮,着实大胆,真不愧是风月女子。
“杜姑娘,在下与你说正经事,还请自重。”
王府内,水溶调戏于可卿与璎珞,那是因为她们两是体己人,属于调情,并非调戏,故而水溶心里并无负担,且她们皆是娇羞的小女儿,易于拿捏,反观杜月娇,还是少招惹为妙,需知北静王水溶可是谦谦公子,人设不能在外人面前塌。
杜月娇闻言撇了撇红唇,坐回原位,嘴里却呢喃道:“来不正经的地方谈正经的事,奴家看小郎君不正经的很哩。”
水溶挑了挑眉,有心反驳,不过却无言以对.
杜月娇见水溶再度吃瘪,复又捂嘴笑了起来,清声道:“小郎君有什么正经事,说来听听。”
她倒是想听听,眼前的小郎君来青楼谈什么生意几個亿的那种?
水溶闻言轻缓一口气,若是继续扯皮下去,吃亏的倒是他,对于杜月娇这“凶猛”的小娘皮,他是没办法了,于是正色道:“杜姑娘,在下想开一家会馆,以做放松消遣的地儿,觉着杜姑娘长袖善舞,故而特来聘请杜姑娘为馆长,不知杜姑娘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