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这份调查报告解密,不论是从兄弟俩和玛丽莲梦露的关系上去说,还是身为国家总统以及司法部长泄密的性质上去认定,都是足以摧毁其政治家族根基的丑闻。”
政治家族凭借什么生存?
自然是名声,如同肯尼迪兄弟俩的人设那样,虽然前者在结婚前是个花花公子,却在婚后一副专情处男的和杰奎琳相敬如宾,而后者更没传出半点绯闻出来。
结果两人公用一个情妇不说,还泄露了国家机密出去?
想想尼克松只是一个窃听的水门事件就灰溜溜下台了。
而如果这个调查结果传出去,肯尼迪兄弟俩不止要下台,还会因为泄密被国会调查,进而会成为第一位进大牢的总统,开美利坚之先河。
因为肯尼迪得罪的人太多了。
你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时候,想要对你动手的人会有顾忌,可你掉进井里面去了,正常人可能会迟疑救不救人,恨你的就得往里面扔手雷了。
所以肯尼迪家族能做的,就只有一个办法,施加压力压住!
同时,由于肯尼迪兄弟俩身份的便利,一个总统一个司法部长,想要压住这件事儿,很简单。
不过,郑建国还是有些好奇,因为总统加司法部长的组合,怎么可能让这个调查报告留到现在:“那两人为什么没把这个报告给销毁了?”
飞快挑了下眉头,想说什么的大约翰陡然想起这货的年龄,缓缓开口道:“因为当时的fbi局长。”
“噢,我知道了。”
郑建国是真知道了,当时的fbi局长是埃德加胡佛,fbi的创建者和守护者,凭借对fbi的绝对控制,足足当了近50年的fbi局长,其在任期间送走了包括富兰克林·罗斯福在内的10任美利坚总统,最终还挂在了这个职位上。
面对着郑建国脸上的恍然,大约翰还在继续:“包括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在内,每一任美利坚的新总统,都曾经想撤换掉他,只是出于对其掌控fbi的畏惧,才没有付诸实施行为。”
“而肯尼迪作为这些总统中的一员,自然对埃德加胡佛有着除掉的决心,不过埃德加胡佛也知道这点,于是他也在让人调查肯尼迪和玛丽莲梦露的事儿。”
“只是在对玛丽莲梦露死亡调查的结果还没出现,肯尼迪就被人掀开了头盖骨,埃德加胡佛应该是感觉没有必要再招惹肯尼迪家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个事儿给按了下去。”
郑建国点点头,埃德加胡佛畏惧的是总统这个位置,而不是坐在上面的人,调查肯尼迪和玛丽莲梦露的初衷,也只是想让肯尼迪失去这个位置,那样就危及不到自己fbi局长的宝座,对肯尼迪家族卖个好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肯尼迪总统虽然挂了,司法部长肯尼迪可还在来着。
大约翰神情恭敬的走了,郑建国目送他和奥黛丽擦身而过的进来,便见她身后到了门口的大约翰关上门,探手到了奥黛丽的腰间环住,便听她开口道:“西恩的事儿还没收尾?”
“不,已经收尾了。”
说着醒悟到要加强西恩和郑冬花那边的安全工作,郑建国知道她可能是在门口听到了什么,便开口道:“是我好奇了下肯尼迪兄弟俩和玛丽莲梦露的事儿。”
奥黛丽眉头微皱,风韵犹存的优雅面颊上闪过迟疑,郑建国便探嘴吧唧了下,知道她可能想起了和肯尼迪见面的事儿,便继续道:“人们对这件事很好奇,毕竟肯尼迪年轻有魅力,还能说会道的不差钱,玛丽莲梦露又是几代欧美男人的幻想对象,可惜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么一说两人还真是半斤八两。”
被偷袭的奥黛丽抿了抿红润嘴唇,一双眼睛正因为不是西恩的事儿而弯成了半月时,又瞬间瞪大:“你说肯尼迪?”
“是的,他以为当了总统,就真的是总统了。”
郑建国是不知肯尼迪一代怎么教育子女的,混政坛的竟然不知道美联储水有多么深,而且以肯尼迪所展现的政治手腕,不上来就把掣肘的fbi局长给换了,还在明知这位不可招惹的前提下将埃德加胡佛推向——
想到这里的郑建国愣了下,接着发现奥黛丽正打量自己,便又探嘴吧唧过,等她面现妩媚时继续开口道:“嗯,看样子肯尼迪,真的以为当了总统,就是总统了。”
“你在想事情吗?”
白皙面颊上的妩媚消失,奥黛丽说着露出了打量神情,郑建国摇了摇头牵着她的手到了沙发旁边坐下,手也就窜进了她的衣襟里面:“这样我才是想事情。”
优雅面颊上的妩媚再次出现,奥黛丽缓缓靠在了郑建国的怀里,开口道:“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当然是好事情,我听说他们要解密玛丽莲梦露的调查报告,美利坚人民就有新的八卦可以说了。”
郑建国倒是没说蓝色小药丸被人觊觎的事儿,而是说起了女人都会喜欢的八卦:“你知道玛丽莲梦露和肯尼迪兄弟俩的事儿吗?”
“他们三个?”
奥黛丽愣住了,便见郑建国缓缓解开前襟上的扣子,白皙眉头便微微皱了下,只以为他谈起了三人的情形来了兴致时,解开一个扣子的郑建国停住动作,继续开口道:“是的,他们三个人一起深入交流,现在看来杰奎琳后面跟了小叔子罗伯特肯尼迪,大家族玩的果然够野——”
看到这货没再解扣子,奥黛丽将头埋进了郑建国脖颈里,呢喃道:“那是个浮躁的时代,男人女人穷人富人,都在向着金钱看齐,更别说像肯尼迪兄弟俩出身豪门,又登上总统宝座和司法部长的位置。”
“现在也不是明星们所能高攀的,你应该记得斯宾塞去美利坚时,那些明星和政客们的谄媚嘴脸,我们当时都是那样了——”
抽出手将奥黛丽揽在怀里抱住,郑建国另一手摸住她的下巴托起,探嘴再次吧唧了下后迎着双明亮又深邃的眸子,开口道:“不一样,你和玛丽莲梦露都从小就没了父亲,跟随者母亲生活贫苦,为了改善生活和命运去拜金些,也是女人常用的办法,毕竟那会儿连投票权都才拿到手,不同的是你们对待感情和家庭的态度差异,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