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捐给哈佛大学的几百万,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把这个事儿敲定下来:“那你就说是我找的,如果咱娘要学的话,就更好了。”
郑秋花面上浮现出了个灿烂的笑,只是很快开口道:“那咱爹——”
幽幽的瞥了眼这个姐姐,郑建国开口道:“你想教咱爹做事儿?”
“不是——”
满是灿烂的笑容瞬间敛去,郑秋花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怎么会教他做事。”
“你也不想让罗猛教你怎么做事吧?”
再次面现古怪的说过,郑建国是想起了上次和老爹的沟通来:“他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吧,咱们尽到自己的心就行。”
瞅了眼怀里闭着小眼睛正睡的香甜的罗猛,郑秋花是想象了下被这家伙说教的情景,就明白过来了郑建国为什么这么说,不过她又很快发现这种感悟可不是20岁能够有的:“你怎么醒悟到这点的?”
歪了下头,郑建国开口道:“上次我和咱爹沟通了下他和咱娘的关系,他就说到了杨娜躺在那里,我有了卡米尔后还搂着拉斯顿的腰跳贴面舞的事儿,你能体会这是在表达不满吗?”
没想到这爷俩竟然会就这种问题沟通过,郑秋花是愣了愣神后才醒悟过来:“能,不过你和拉斯顿——”
原本想说下你搂着个50岁的老娘们跳贴面舞不对,郑秋花便瞅着郑建国默然的神情改了口:“那我就去给你姐夫商量了。”
郑秋花神情匆匆的抱着罗猛走了,郑建国收回目光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也就冲着旁边出现的大约翰说了给杜小妹和郑秋花请英语老师的事儿,便带着他上了早就停好的路虎车,缓缓开出了城堡大门。
郑建国是打着参加会议的名义跑来不列颠,虽然包括带队的艾米主任在内都知道他是来看娃的,可作为麻省总医院消化中心的一员,他的职责之一就是要给消化中心站台。
会议开幕时间是早上9点10分,郑建国坐着黑色路虎一顿狂奔,最终是赶在了队伍出酒店之前和艾米等人完成汇合,大家稀稀拉拉的顺着街道往会场走去。
六月底的伦敦早晨,气候宜人温度凉爽,十五度的温度在往年中既不高也不低,西装大衣的正装完全可以应付着。
而以西方医生收入地位所言,即便不是麻省总医院这样的全球顶尖医院,便是普通的医生收入也远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中层收入阶段。
所以当医生们扎堆开会的时候,像郑建国这种西装和大衣的组合,便成了大多数与会者的标配。
当然,要是去掉郑建国在进入会场后解开的马甲,以及他那明显材质有异的领扣和袖口,凭借着他并不俊朗的外形,倒也与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只是不说郑建国之前在不列颠的千万级悬赏,单是他在学术领域上的热度,就保证了哪怕再不对学术事物以外信息关注的专家们,也早已记住了他的这张面孔。
更别说这次大会的主题是“全球传染病和临床微生物学”,无比契合的幽门螺旋杆菌便成了当之不让的主要议题,只是让郑建国惊讶的,是在会场里还见到了个熟悉的面庞:“哦,卡芙兰医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穿着身女士西装的卡芙兰面上个化着淡妆,一双明亮的眼睛冲着艾米笑了,再转头看向了郑建国,笑容不变:“噢,郑!我也收到了邀请,我想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不列颠肠胃病学会常务理事玛丽,我们参加完会议开幕式便会去纳米比亚——”
随着卡芙兰的介绍,一个面容慈祥的金发女人和郑建国握了握手,他倒是对这位早有听闻,不过卡芙兰随后的话便把他注意力给扯到一边,冲着玛丽笑道:“非常感谢你能加入志愿者团队。”
“噢,我不是为了你的幽门螺旋杆菌,我是为了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
面上公式化的笑容敛去,玛丽摆出了副颇有距离感的姿态说了,郑建国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我从来不掩饰我对于推广幽门螺旋杆菌的目的是增加我的影响力,因为有了影响力后我可以带领更多的人去认识它,治疗它,防治它,以便达到帮助人们免除被它折磨的目的。”
玛丽不置可否的歪了下头,转而看向旁边的卡芙兰,后者也就冲郑建国笑了下说过几句话,便带着玛丽转身走了。
面带微笑的目送两人离开,郑建国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玛丽的敌意,只是旁边的艾米等人还在不说,不远处的两步外更有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在打量这边,他也就把这个事儿给扔到了脑后。
只是当郑建国把这点扔到脑海外的时候,他在开完会后却从大约翰那听来了个解释的消息:“卡芙兰女士说玛丽是男同女同反对者,对于你在这件事上的观点并不认可——”
扯了下嘴角,郑建国面现无语的点了点头,说实话作为一个共和国人,他也是非常反感男男,这并不是说他歧视这些人,而是因为这就是心里不健康的体现。
而至于女女,郑建国知道这种情况少部分是因为心里不健康的原因,多数原因都是和遭受过异性伤害产生的错误认知,以为女女就不会互相伤害了。
只是作为一名医生,特别是知道未来大势所趋的医生,郑建国在面对记者们或者公众群体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正确的那条路,虽然会产生现在玛丽这种麻烦,可这些反对的声音注定是要消失的。
上辈子郑建国虽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国外的这些群体,可网络上对于男男和女女的合法化消息还是看到过,甚至连国内都有类似言论的出现,从而记得这些人会获得他们应有的权利。
瞅着郑建国在走神,大约翰继续开口道:“卡米尔来电话问,中午是否去她那里吃饭?”
“不。”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郑建国抬起头道:“开幕式完了,咱们去医院看看再说,我可能要和这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