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举得就是宋刚的例子。
由于是真正存在的事实,所以说起来有鼻子有眼,有细节有真相的。
可对金老板来说,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意外了。
以至于听完吴远的提议,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陆金安又碰了碰他道:“金老板,这吴老板给你指了明路了,你倒是表个态!”
“反正我觉着挺好的,代理谁家的不是代理呢?”
金老板反应过来,连忙道:“吴老板,我指定是乐意代理贵厂的产品。可兹事体大,得容我回去琢磨琢磨,理清各方面关系,再做决定。”
吴远不以为意地道:“那是自然,金老板。”
经过这一小插曲。
金老板最终浅定了一套,尽管是大户型公寓。
但相比之下,涂老板直接挥金如土地下定了六套,图一个六六大顺。
至于顺什么,什么顺,吴远就不得而知了。
打发走了三位老合作商伙伴,马明朝也开车回来了。
吴远左右无事,干脆提前坐车回了dc区胡同。
午后的四合院闹中取静。
吴远把早上花娘跟孩子搬来的旧家具归置了一番,从中挑出了那个颇有故事的梳妆匣。
翻来覆去地一打量。
脑海里顺着这斑驳的油漆纹路和盒子结构,渐渐浮现出它最初精美的模样。
随即拿出工具,将磨损严重的一面换掉,再适当地打磨做旧。
这是个慢工出细活的工作。
也让一连忙碌多日的吴远,忽然找到一种忙里偷闲的安逸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到了傍晚。
天色暗淡下来,其实时间才刚刚过了五点。
只是由于春日尚早,白天时间依旧很短罢了。
吴远和马明朝在家里简单对付了一顿晚饭,又给老家去了个电话。
听着儿子和闺女在电话里轮番叫爸爸,正听得兴起时,就听见外头马明朝和黄家大姐在说话。
耳朵灵便的杨落雁当即听出了端倪,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吴远起身走出正房,迎上只站在院中不愿进门打搅的黄家大姐道:“黄大姐,你怎么来了?”
黄家大姐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做派道:“明天是丁叔、李叔会过来下棋,都想再见见伱。老爷子的意思,叫我过来问你方不方便。”
在三位老家伙眼里,能派人提前过来问一声,已然是礼数周到了。
吴远也颇为识趣:“方便方便,正好刚忙过一段落,这两天闲着在家,不去公司都行。”
黄家大姐作势要走道:“那我明天再过来叫你。”
吴远陪着送出门去:“黄大姐你打个电话就是,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黄家大姐笑吟吟地道:“都在胡同里,路也不远,我就权当锻炼身体了。”
转天一早,3月11日,周一。
吴远一觉睡到自然醒。
虽说是自然醒,可几年来的生物钟形成倒也固定下来,醒来之后也才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