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逍遥哥哥,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事情呢,原来你是说没有听到那个老不死的惨叫,其实那是因为我故意让他叫不出来的。”
“这是为什么?”阿奴的话让石孝天感到惊讶。
“那是因为我不想在这宁静的半夜里听到那个老不死的惨叫声,所以一早就命令那些蛊虫先撕咬他的咽喉部位,这样他就算有气也叫喊不出声音来,你说这主意爽不爽?”
虽然这番回话又让石孝天感到阿奴的做法实在太绝了太狠了,但在铲除面前这个大强敌的前提下这种做法反而是最极致不过的做法了。
“想不到你这小鬼头心思也那么细密,这样的事情都让你细想周到,”石孝天赞叹道。
“那还用讲吗,我们女孩子思考事情的思维和你们男孩子思考事情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啊。”
可阿奴的这番回话又让石孝天感到讶然:刚才阿奴的这句话为什么总觉得那么熟悉,这应该在未来的时间空间才会有的革言,它怎么就出现在这个时间空间里的呢?难道是我的介入造就了自己作品历程里出现的互叠效应事件提早发生了吗?这样说来拜月在这个时候的出现都是因为自己引起互叠效应事件所导致的吗?若是这样我又该如何去经历后面的作品历程呢?
而正当石孝天的思绪还斟酌着自己所介入的作品历程是否存在着另一类互叠效应事件的时候,这时就被阿奴兴高采烈的双手牵起欢快的舞蹈所弄醒。
看着阿奴一脸愉悦的要和自己伴舞让石孝天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欣慰和高兴,虽然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离开自己的作品历程,但此时此刻他知道他们二人总算避过了一个大浩劫,捡回了一条性命。
可事实真的如石孝天和阿奴二人的想像那样子吗?这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