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尔站在路口,佩戴红领巾的学生校服,仿佛回到了那一夜的初次见面。李泽心想都是什么时候了,还玩回味这一套,她的身材的确更适合穿校服,但看惯了各种奢侈洋装,突然觉得校服配在她身上总有一种异样福
毕竟玫金色的头发,不要拿*国的校服,你拿日本的校服都觉得奇怪,意识上会无缘无故地将思绪移到那种日式轻里男主爱上俄罗斯转校生一样,指不定对方不高兴了不会用ばか而是用6oлвah。
“哥哥......”夏弥尔向他走过来。
“有事事,保护哥哥可是妹妹的义务,我不会付漳。”李泽没好气地答道。
可当她走近,借着月色李泽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她长得和夏弥尔一模一样,但唯一的不同,她没有夏弥尔那绯红至发光的眼瞳。那是使用启示的象征,夏弥尔随时随地都在使用启示,因为她是原罪。
该死!
李泽立刻警惕起来,后退了几步,差点儿一个踉跄,抱着苏珊摔倒在地。
女孩掏出剪刀。
李泽立刻认清了面前的人......那把剪刀就是墙壁戏剧那个男人杀死女人所用。
冰冷的寒意从嘴里传到心脏,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几乎要瞪出的眼睛把眼眶挣得撕裂般疼痛。一不做二不休一嘴咬在舌头上,强烈的疼痛让他镇定精神,打定了主意,正准备扭头就跑。
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条无形的线将他牢牢捆绑住了。女孩的手指一勾,如同蜘蛛收网一样,李泽瞬间被拽到在地,怀里的苏珊向新娘手中的花束直接飞了出去。
要死人了!
他总算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了,不是美女不是金钱,完完全全就是夏弥尔,谁让夏弥尔给他的安全感这么充足,他都没猜到这世上能有人假扮成她。李泽忽然感觉自己就像高老庄的猪八戒,硬生生上了猴子的当。
女孩握着剪刀,直接跨坐在他肚子上,泛着冷寒的刀刃架在脖颈,上面正流下还带着温热的血液,李泽瞬间心底为袁金龙念了一段大悲咒。手微微用力,剪刀的刃口已经刺入了皮肤,比起献血的针头痛感更加清晰,好像还不得意,剪刀微微一转,将刃口戳到的血肉狠狠地拧了一个结。
接下来,她会沿着脸皮的路线切割,嘴角会被她剪开,直到耳根!有可能再趁着他还没有死的时候,从脊椎划下,把整张皮剥下来,当作战利品,挂在第二游行示威的杆子上。
太他\/妈屈辱了。
“妹妹啊,你再不来我就真死了,我原谅你了,我真的原谅你了。”李泽心里大狂吼。
“坚持一下。”忽然,从路口的拐角处远远跑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喊道。
李泽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刻动手将剪刀从肉里拔出,狠狠地反戳到女孩的眼睛里。
这一招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女孩虽然少了颗眼球,但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厉声喊着:“哥哥......”
她继续压在他的身上,举着剪刀向他刺来。
李泽抓住她的手腕,却没曾想女饶力气出奇地大,没撑住的瞬间刀尖已经碰到了睫毛,她一个怨灵竟然想一换一?
“马上到!”那两个人越来越近,但是听声音起码还有几十米的距离。
到你妹啊!
李泽心里的倔劲上来了——等你们过来老子早被剪刀扎成马蜂窝了!一边骂着,一边运足了力气,双脚朝着女孩的腹部一蹬,手忙脚乱从稍微松开的距离起身,抱起苏珊就朝着雾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