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是凯凯宗祠平面图。二个就是一本日记本上。发现李进言人物关系。三个就是旋凯县志手抄本。”
封度转身拿起三样东西,举在祥子的眼前。接着将它放在桌子上。
“你看见这样三样东西之后。你便知事情很快会暴露,所以你提前动手。在天刚刚黑的时候,你又假扮成黑衣人。将五步蛇放在李鱼夫妇的帐篷里。但武禀发现被子里有蛇。一时害怕叫上李鱼。可以李鱼不相信武禀的话。徒手将被子掀开,却被蛇咬伤从而身亡。”
接着将资料一一摊开摆在桌上。
“接着你又站出来推断。证明青蜂就是那个人。还把装蛇的袋子藏进青蜂的包里。这样就成了人证物证俱在。被指证是那个人就是青蜂。他一时百口莫辩,逼的他逃离了现场。接着你又找到他,将他害了。当我们找到了青蜂时候,他已经死了。”
封度又怒气冲冲可恨的样子。挥手指着祥子怒斥。
“你又出现在青蜂的现场。我们也发现青蜂留下了信息。在他的手下面写着一个‘艹’字。所以你又对大家进行一番推理。怀疑那个人跟这个‘艹’字有关。误将范锁与燕舞指认为是那个人。”
范锁一听到这里一时触目惊心。
甄饕与秦嫌看了范锁一眼。回头又望着封度惊讶不已。
“然后你也同样的方法。将铁器藏进燕舞的包里,证明他就是那个人。”
封度回头盯着倒在地上燕舞。地上的血快要干结。血已经停止了流动。房间里血腥味依旧挥之不去。让人作呕,让人害怕。
“然后窃走冯三的背包。待范锁三兄弟回到老屋的家里。故意让冯三去屋里找自己的背包。在这个时候。我也回到了老屋的家里。与范锁三兄弟进行一番辩论。无意发现冯三在卧室里找自己的包。就这样范锁三兄弟误将燕舞的包当作是冯三的。”
冯三惊讶地举手指着自己。来回看着大家盯着自己,一时心惊胆颤。
“逼着将燕舞的包的东西翻了出来。这才发现害青蜂的铁器藏在燕舞的包里。这样就顺其自然地证明那个人就是燕舞。使得燕舞也会像青蜂一样跑出来。你又想这样也用同样的方法害燕舞。”
祥子抬头尖锐的眼神望着封度。开始隐约地乱了阵脚。
“可是我一见到燕舞的包里藏着害青蜂的东西。见到燕舞我便将他扣下。然后派成兮与洛洛看守。所以你始料未及,阴谋未能得逞。”
洛洛与成兮开始慢慢靠近祥子。结果被他一个眼色喝止住。
“接下来你只好进行下一个计划。”
祥子回头望着他们俩,慢慢走开站在窗边。自己也冷静下来,不作任何举动。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听到琅琪大声喊‘救命啊’。”
大家都望着琅琪。
吓得琅琪退后几步。
封度再一次面对面地站在他面前。
“便得知谭皿掉进了一个坑里。大家跟着老屋进了山里。琅琪指路去找谭皿。可是琅琪不知道山里的情况。也不知道山里的方向。到底谭皿死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地方?”
封度接着坐回到椅子上。在一次翘起脚,又双手相握放在身上。
“所以在山里转了很久。老屋不断地询问,这才猜到谭皿死在了后山里。得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大家跟着老屋去后山。在途中遇到了你。”
翎羽拿着一张凳子递给岚岚。让岚岚坐了下来休息起来。
“你从山坡上滚落了下来,被你这么一说,武禀被野狼咬死。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确实武禀是被什么动物咬死的。接着我与老屋还有翎羽。和琅琪一起去找谭皿。发现一棵枫树上洒满很多蜂蜜。蝴蝶在枫树的四周盘旋。在枫树下我们也发现谭皿掉进了坑里,死的非常凄惨。天快要黑的时候,我们原路返回。与岚岚汇合,在途中听见一声狼叫。”
大家齐点着头,一致认同。
冯三情不自禁地说道。
“没错。我当时也听见了。”
封度打断冯三的话。也没有顾及任何人。
“接着却听见了一声尖叫。发现冯三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冯三一时表露自己情绪,直言不讳。脱口而出。
“我当时确实看见了狼。”
望大家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冯三见着大家还是很相信自己。说出当时看见狼的实情。
“大家也看见了。”
封度又打断他的话,让他闭嘴。
“他疯言疯语地说出。他亲眼看见了狼,在山里出现。接着就是岚岚,还有范锁三兄弟都看见了。”
冯三不断地点头嗯嗯几声。
封度挥手直指着祥子,开始质问他。直接指责。
“你为了向大家证明了这一点。村里有狼这一事实。还有就是。谭皿掉进坑里。武禀被狼咬死。这也是你一手策划好的。”
封度接着站在大家的面前,转身面对着祥子。
“首先。你用蝴蝶将谭皿和琅琪引进山里。谭皿看着这么的蝴蝶已经忘乎所以。便挥手去抓蝴蝶,然后掉进了坑里。琅琪发现谭皿掉进了坑里死了。一时害怕和焦急,便跑回了村子里。告诉我们谭皿已经死了。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害怕那个人将自己害死。一直躲在我们的身边,所以你无从下手。”
琅琪点着头,挥手指着祥子。如实地说道。
“我与谭皿一起走进山里。确实是谭皿看见蝴蝶,才跑进山里去抓蝴蝶。当时我与谭皿走进山里的时候。我看见枫树上洒满了蜂蜜。我就认为这是人故意这做的。我本想拉着谭皿走。可是我看见枫树后面的草丛里有人。所以我害怕地躲起来,想要跑回村子里。我又害怕谭皿出什么事,我接着躲在草丛里查看。正发现祥子溜到谭皿的背后。是你将谭皿推进了坑里。所以我太害怕就回到了村子里。将此事告诉大家,带着人进山里找谭皿。”
低垂着头又愧疚起来。
“又因我太害怕你来害我。所以我就将这事瞒了下来。”
“你害了谭皿之后。这才发现武禀一直在尾随于你的一举一动。所以你顺便伺机将武禀也害了。故意将伤口做成被狼咬死的样子混淆视听。自从这些事件之后。你注意到我的怀疑。”
眼祥子脸色荫沉,望着窗外。天空白云朵朵。风轻轻飘来拂过脸庞。窗外的树沙沙响起。鸟儿飞过树梢稍纵即逝。
封度接着走到升文和洛洛身边。挥手继续说道。
“你发现了升文一直在看守着老屋,洛洛在尾随老兵。”
走到老兵面前。
“我去审问燕舞的的时候。你假扮成黑衣人就在屋外听我们说话。你还劝说老屋。宝藏确实在茅草房里。我一时得知老屋去了茅草房里。你拿着猎呛躲在草丛里。我便将事实告诉老屋。你找准时机开呛害老屋。我便以自己身体护住了老屋。从而救了老屋一命。你开呛之后。就躲进了老兵的家里。将黑衣服,帽子,墨镜明显乱丢在屋里。将猎呛藏在了衣柜里。然后从窗户里跑了出去。然后我们顺藤摸瓜跑进了老兵的家里。发现了这些,就开始怀疑是老兵做的。”
封度挥手直指老兵。
“然后你又指示老兵带着冯三进山。然后让老兵假扮成狼袭击冯三。然后你伺机下手将冯三害了。就在这时候。在山里我们及时赶到。一听到冯三的叫声,立马找到了他本人。顺着冯三的指示,发现了狼的踪迹。然后我追击过去发现。其实狼就是老兵假扮的。当时我打中他的右脚。经过洛洛的尾随发现。和我们在老兵的家里。找到了老兵假扮狼的道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