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家和谢家……”
苏禹盯着邀请函上‘谢晚婷’三个字的落款,一时陷入沉默。
他知道上流社会、精英阶层,彼此联姻是常有之事,但他之前并不知道‘诚辉控股’的陈家,与‘振华资本’的谢家,竟然有这么深的关连。
“去吗?”见苏禹拿着请帖出神,黛玲娜忍不住问道,“现在时间已经快五点了,要去的话,我们也该出发了。”
“去!”苏禹回过神,说道。
他对谢家这个名叫‘谢晚婷’的女孩,印象不差。
对方既然给他亲自写了邀请函,而他也收了,若不去,就不太合适了。
说完,他换了一身衣服,便与黛玲娜一块出门,随后,当俩人一块走出酒店,上了酒店安排的专车。
这时,苏禹才想起参加生日宴会,是要准备生日礼物的。
于是,便先到了附近的商场,在简单征询了黛玲娜的建议后,买了一串价值适中的项链,方才赶赴谢晚婷在邀请函中,给他说的晚宴地方。
到了地方,苏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包间。
只见包间内并没有多少人,而众人看见他的到来,包括‘谢晚婷’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错愕和吃惊。
“苏……苏总!”
愣了愣,谢晚婷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向他走来。
苏禹看着眼前明显像是私人聚餐的场景,脸上也显露出了一丝错愕,总觉得哪里不对,但面对着谢晚婷主动迎上来,他略微错愕的神色,也瞬间恢复了正常,将手里的礼物袋,微笑地递给对方,说道:“生日快乐!”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谢晚婷从他手里接过礼物袋,很是好奇,同时……也满脸惊喜。
苏禹本想说不是你给我发的请帖吗?但他迅速地又环顾了满桌众人一眼,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询问的时机,淡淡说道:“依稀记得你上次跟我提过。”
“是吗?”谢晚婷不记得有这事,但这不妨碍她此刻心里的喜悦和激动。
“请坐吧,你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谢晚婷说着,拉了拉自己身侧的一张空椅,然后示意苏禹坐下,“刚才我们已经点了一些菜,苏总……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让服务员再加一些。”
“不用了。”苏禹说道,“今天你是寿星,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那好吧!”谢晚婷笑了笑,然后开始给苏禹介绍同桌的一些朋友。
“这位是我表姐陈瑶。”
“这位是我闺蜜林珊,这位是我闺蜜的男朋友。”
“这位是我以前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同学妮可·劳伦,她现在,在魔都渣打分行工作。”
“这位是我表弟陈阡陌,这位是我表弟的朋友……”
谢晚婷一口气向苏禹介绍完了席间所有人,这才微笑地偏头:“刚才我和表姐还谈到你呢,说今年国内金融界最耀眼的人物,就是苏总你了。”
“晚婷,你不跟大家介绍一下你这位……朋友吗?”
见谢晚婷光顾着给苏禹介绍大家,而完全忘了介绍苏禹本人,陈瑶不禁提醒道。
“哦,对了!”谢晚婷听见表姐的话,这才向众人正式介绍道,“这位是‘禹航投资’的苏总、苏先生,今年在股市中,名动龙虎榜的超级席位‘财富路’,就是他所打造的,我们俩……算是朋友。”
听见苏禹的背景和身份。
席间从事金融工作的人,脸色都微微一震,多少有些意外和吃惊。
“原来你就是‘财富路’,这下……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在谢晚婷介绍下,林珊很是激动地向苏禹主动伸手,“我是华金公司策略投资部的交易员,我们组的所有成员,私下里,对苏先生你可都是非常佩服的,哈哈……吃完饭之后,能与苏先生合个影吗?我得让我的那些同事们,都羡慕死。”
苏禹微笑地握了握她的手,回应道:“可以,没问题!”
“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林珊仔细打量着苏禹,顿了顿,又道,“还这么帅!”
“珊姐,注意你的口水啊!你男朋友还在呢?”在林珊表露出花痴态势的时候,她旁边的男朋友忍不住笑着吐槽,“见到偶像,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好歹你男朋友现在也是华鑫公司的知名基金经理……助理了!”
“知道你很努力。”林珊笑着挽了挽男朋友的胳膊。
“好啦,你们俩少撒点狗粮吧。”谢晚婷见俩人又腻歪起来,“是不是要让我给林叔打电话,催你们明天就领证去。”
“那也给谢叔叔打电话,让他一天给你找十个相亲男。”林珊反击道,“高的、胖的、瘦的、矮的,白的、黄的、黑的,都给你找几个,让你一天相个十回、八回的,说不定真能挑中一个。”
谢晚婷想到林珊描述的场面,故意打了寒颤,说道:“珊姐,真是怕了你了,好啦……我求饶。”
“对了,苏先生……”
在谢晚婷与闺蜜林珊打闹间,陈瑶却突然主动与苏禹攀谈了起来:“听说你们‘禹航投资’除了在二级市场上纵横捭阖以外,在一级股权投资市场上,也是势若风雷,今年出击了不少项目。”
“我听说,刚刚在发审委审核通过的‘沃武生物’你们‘禹航投资’也有大额持股?”
“还有听说你们介入了‘天启锂业’在海外的一起重大并购项目。”
“陈小姐消息很是灵通嘛。”苏禹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位陈家的‘掌上明珠’,微笑地道,“‘沃武生物’我们确实有所持股,但持股比例并不大,这个项目,是从吴总的‘东方集团’承接的,至于我们所参与的‘天启锂业’海外并购项目,我们目前只是作为贷款方,向‘天启锂业’提供海外并购项目的资金,并不直接参与项目投资。”
“是吗?”陈瑶微笑地应了一声,“苏总说的,怎么与我听说的消息,有明显的差异。”
苏禹呵呵笑道:“既是传言,那么自然跟谣言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