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星辰大海似乎都沸腾了起来,魔人们的世界翻天了。
萧红夜看见近在眼前的莫苍空突然嘴角流血,脸色苍白,痛苦不堪,萧红夜没有一丝迟疑,一记大耳光,就将莫苍空抽飞而出,撞死几十名红衣魔士。
日右使以及五位护教法王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萧红夜攻去,面对六名小乘境的高手围攻,萧红夜不慌不忙,带领着十六名高手直打的魔人们死伤大片,魔人们扶起莫苍空,慌忙后退,进入了魔巢,而萧红夜带人直逼而去,一路上,留下无数魔人尸体。
魔教第十八堂
在魔字出现的一刻,月先生的脑海中便想起了一道声音,“月儿快逃!”
月先生脸色大变,扭头看了我一眼后,身影如一道光般,迅速远去,消失在茫茫雪域之中。
而章彬见到月先生都溜走了,于是,他也悄悄的往外退去。
此时,我手握青麟剑,周身黑色魔气缭绕,长发雪白,两眼空洞。
我向着范统一步步走去。
范统瞅着我空洞的眼神,竟然露出了一丝惧意,
范统摇了摇头道,“小小的化气境小子,装神弄鬼!你以为你是杀戮之魔和毁灭之魔吗?给我死...”
范统说完,归元大乘境的他,携无上威势,对我攻来。
在他的拳头触碰到我黑色魔气的时候,双手竟然被腐蚀的冒起了青烟,范统一声惨叫,收回手掌瞪大眼睛怒吼着道,“毁灭之力?”
范统满脸的震惊,他状若疯狂,指挥着属下魔人大叫道,“快杀了他!”
无数魔人向我冲来,我挥剑而起,无数黑色剑芒接触到魔人的一瞬间,就将他们的身体撕裂,伤口处不断地被腐蚀消融着。
我空洞的双眼,无情的注视着范统的一举一动,我缓缓的向他逼去,凡是敢挡在我身前的任何一个魔人,完全不是我的一合之敌。
无数魔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短短片刻,五百多名魔人死在了我的黑色剑气下。
范统身边的魔将老大艾力,老三胖虎老四鬼畜以及章少牛章大头等十几人,紧紧的簇拥在一起,保护着范统向后退去。
他们惊恐的望着我,无不胆战心惊!
艾力指挥着四头三角龙王,向我冲来,然而三角龙王接触到我的黑色魔气时,瞬间掉头远窜。
鬼畜大吼一声,一刀向我砍来,我举剑相迎,两股魔气相交,我的黑色魔气瞬间包裹了鬼畜,一个呼吸间,鬼畜就惨不忍睹,浑身消融。
我继续前行,老三胖虎提起十几名红衣魔士接连向我扔来,然而,他们依然不能阻挡我的脚步丝毫。
口红男也在我的魔气下,化为一滩血水!
章大头和张少牛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两跪在地上向我拼命磕头求饶。
我一剑将章大头拍飞,再一剑将章少牛斩成两段,断口处滋滋的冒着烟,不断消融着。
“不要...”
远处传来萧宁的喊声,她们被“王诗雅”的大鹰部队带到这里来,刚一到这里,就看到我将章大头拍飞,将章少牛杀死,即便他们向我磕头求饶都没用。
山洞口,范统身边只剩下艾力和老三胖虎两名手下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两个,我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将范统千刀万剐。
任何一个敢挡在我眼前的人,都将是我的敌人,他们都得死。
我的视线里,所有人都是黑白影象,没有彩色。
似乎在我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我的大脑指挥着我杀掉所有人。
老大艾力,归元中期高手,只见他情急之下,将四大学院俘虏的十几人全部拉过去,向我推了过来。
我看见他们接触到了我的魔气,面孔瞬间千疮百孔,浑身溃烂,这些化气境的精英高手,瞬间消融。
但我不为所动,我犹如真正的大魔头般,对任何人的性命都不屑一顾。
平台之外,章彬对到来的萧宁等众人说着什么,萧宁的身边,还有战神学院和千刃学院派来的几十名精英高手。
一名战神学院的御气境高手代表对着萧宁道,“小宁,那个小子成魔了,杀了这么多魔人不说,连我们自己的人都杀,他这是死不足惜啊!”
萧宁皱着眉头不说话,另一名千刃学院的御气境代表道,“萧师妹,一会儿,我们一定要联手除掉他,不然后患无穷!”
很多人点头应和,都非常赞同杀掉我的决定。
“快杀了他!”范统捂着胸口,对着艾力和胖虎喊道
他们三人被我逼到了山洞口,他们不停地后退,而我则不停地逼近。
范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感觉自己两腿酸软,想起来逃跑都做不到,只能连滚带爬的往山洞内移动。
艾力和胖虎相视一眼,一左一右,对我砍出两道绝世刀芒。
然而,那两道可轻易开山裂石的刀芒接触到我的黑色魔气时,消散于无形。
而我则对着胖虎一剑刺去,长剑轻易破开了胖虎的防御,将胖虎扎了个透心凉,我没有拔剑,我推着他一边走,任由黑色魔气腐蚀着胖虎的内脏。
胖虎的身体越来越轻,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丝残存的衣物还挂在我的长剑上。
这一幕,把艾力吓哭了,艾力扔下范统扭头就跑,却不想被范统绊倒,两人滚在一起,像两个醉汉,哪里还有一点强者风范。
我缓缓的将剑插进了艾力的脖子,结束了他的恐惧。
一代归元境中期高手,纵横魔教小有威名,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会死得如此窝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反观范统,不愧是当堂主的人,虽然体力尽失,跑不动路,但人家嘴上可一点不输!
我上前,拉住他的脚裸,将他拖出了洞外,此时的洞外,四大学院的精英高手们全部围在洞口等我出来。
我出来了,但他们却迅速远离我,像躲避瘟神一样。
没人挡路,我就拖着范统只剩骨头的右脚,没走几步,范统的骨头也没了。
于是,我又抓着他的左脚,我要把他拉去悬崖边,将他割碎了一块一块扔下寒潭去。
没走几步,我吐血了。
我的周身黑色魔气开始躁动,我的五脏六腑出现裂痕,数股气流似要将我撑爆开来。巨大的痛苦没有影响我的步伐,我的表情依旧冷酷。
没有人知道,如此酷逼的状态下,却是以多么大的痛苦为代价的。
一步,两步...
我终于忍不住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我感觉我快不行了,但我不管,我就是要将范统拉去悬崖边上解决掉。
十米,九米...
离岸边还有三米的时候,范统的左脚又不争气的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周身的黑气已经变得非常稀薄,腐蚀性也已经消失。我默默地转身,此时的范统早已面目全非。
我弯下腰,单手卡住他的脖子,准备拉着他移动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拉住我的大腿大喊道,“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