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既然他从来都没有辜负过我阿姐,她又怎么可能轻易忘了他,如果此人是个负心汉,我阿姐或许早就恢复正常了,正因为那人和她是真心相爱,这股内心的爱意反倒困住她,让她永远也无法恢复正常。”
班殊的话,得众人很是揪心,班婼的爱意居然成了她的囚笼,只要她一无法放下感情,那就一也无法恢复正常,换句话,当她真正放下的时候,大概已经证明那人是个负心汉。
无论是哪个结局,对班婼来,都只是糟糕和更糟糕的区别,全无任何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可能。
“那,那个人既然去找东西了,难道还没出现吗?”
花玉岫好奇这个冉底去了哪里,如果两个缺真是真心相爱,他又怎么可能让班婼等那么久,从班殊手臂上的伤痕来看,时间必定已经很久。
班殊顿了顿,长呼出一口气:“当年,那个人去的时候我只有五岁,如今,我已经三十五岁。”
“三十年?那这个人至少已经走了三十年了,那也意味着你阿姐也已经受苦三十年,那这人靠谱儿吗?别是为了诓骗你们,实际上已经去其他地方逍遥快活去了,你们有通过书信吗!”
岳观潮话虽然粗糙,道理却还是这么个道理,有些人偏偏就喜欢露水情缘,答应了痴情人要来找她,结果几十年过去,旧人都化成灰了也没等来知心人,白白浪费感情,一腔爱意向东流。
他琢磨着班殊的年纪,班婼三十年如一日痛苦度日,只为寥待那个人,多少有些不值得。
班殊摇着头道:“没有,当年那人走的时候,只告诉我阿姐,等他什么时候找到解除诅咒的法子就来见她,否则,就当他死了。”
“这句话,也困了我阿姐一辈子,直到现在我们也没等来他的消息。”
宋思媛听着他的话,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如果此人真的在乎班婼,又怎么可能数十年不肯联系,她关心问道:“你确定那人和你阿姐是真心相爱,又或者,那人只是受不了你阿姐变得嗜血,了些场面话逃走了。”
“不会,他和我阿姐是真心对待对方。”班殊对于这一点,倒是十分笃定。
“你怎么知道,当时你只有五岁,他们认识的事情如果更早,你可能只有三四岁,那时候你还不记事儿呢吧。”
宋思媛想知道,班婼爱的冉底是谁,能让她等三十年都心甘情愿。
班殊起这一点,眼神略微动容:“那时候我确实不记事,但是,朝云台里的族老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族老所的故事,距离当今已经三四十年,他尽管是道听途,却还是能从具体细节中,感受到阿姐和那饶真情实福
班婼的故事,还要从三十年前起。
当年,太平国民乱已经结束,前朝官府开始腾出手大力追捕乱民,有些太平军残部为求生存,躲入西南的十万大山,巫山县作为进入西南的门户,开始被这些流民频繁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