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这就给你悄悄,到底儿是甚病症。”
语毕,玄娘娘长指尖狠掐指头肚儿,待滴滴鲜血滴落,他拿出一道细瘦的黄麻纸,用血在上面龙飞凤舞挥洒指尖,只见纸面血墨力透纸背,一个神秘磅礴的符篆清晰出现。
“咤~”
随着一声高喊,他把黄麻纸摸了点血滴,啪嗒一声粘在花铃脑门。
符篆贴上去的一刹那,花铃紧张得屏住呼吸,谁叫都不敢答应,直愣愣靠在病床上。
“宋千金,这~不会有毛病吧。”孙大乔颇为担心。
“这老东西,你闺女的病全因你起的,你还敢在旁边胡说八道。”
花铃的情况他们至今没来得及细说,听见玄娘娘如此说法,孙大乔再不敢多嘴,嘬起嘴巴子。
等符篆完成,他把手放回花铃脉搏,细白指尖捏着手腕,不断在手腕轻点挪移、上下摸索,越是诊脉眉头越是凝重。
“哎~”
听见这一声叹息,众人悬着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儿。
“可是治不得?”孙大乔眼神恐惧,不敢细想。
“那倒不是,我叹气是可怜这女娃娃受了十几年的罪。”说完,狠狠朝孙大乔剜了一眼。
岳观潮瞅着玄娘娘:“仙姑,那您倒是给出个主意,我们好照着法子做。”
“你着什么急啊你,我瞅这屋儿就你火气大,你知道这屋里有啥,你就让我说话。”
玄娘娘娇嗔看了他一眼。
“等着~”
随后他把符篆揭下来,用火柴点了烧成灰烬,打开窗户往外呼噜一吹,只见无数黑灰朝外弥散。
他们本不以为然,直到听到无数喵呜幽怨的猫叫,这才意识到窗户外的茂密松树间,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蹭得一下,众人不自觉竖起汗毛!
这些野猫子不会随便追着人跑,能在窗外藏得那么深,可见其蛰伏很久了。
“去去去~都给我散了,再敢来骚扰我这妹子,我叫你们都吃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