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乃高皇帝时期的大将,身为汉人怎会不知?”魏延昂然以对。
“而今日这州牧府中正在宴请,明公疑遭凶险,此情此景,何事相似?”梁甫单手握刀,望着州牧府。
“鸿门宴!”魏延眸光大亮,“都尉是想仿樊哙旧事,在主公危难际,闯营护卫吗?”
“只你我两人!”说罢,梁甫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魏延一脸兴奋的跟了上来,两人直奔州牧府。此时,州牧门前的戍卒也瞧见,悬刀走来的两人,当场便厉声呵斥,“州府重地,你们是什么人!”
说话间,戍卒已经伸手准备拔刀。
而梁甫更是眼疾手快,手握着腰刀,直接压住对方的小臂,戍卒见状,面色大惊,连忙后退,想要隔开空隙,方便拔刀,然而梁甫却没有给他机会,脚步紧跟直上。
于是在外人看来,这名州牧府的戍卒竟被梁甫压着连连后退。
此景落在门口值守的其余戍卒眼里,同样引起震惊,而作为州牧府的戍卒,他们的动作也是果断,当场纷纷抽刀。
“什么人,擅闯州牧府!”
“左将军麾下,前来接人!”
“放肆!”抽刀青年似乎是戍卒长,当即清喝,“刘豫州的人竟然这般不懂礼仪吗!”
皱眉撇他一眼,刘表的州牧府果然充斥着蔡家人。
说话间,卫卒长上前一步,伸手抵住后退戍卒,梁甫向前逼进的气势也为之停滞。迅速后撤两步,梁甫看着卫卒长。
“你是今日的卫卒长吗?”
“还轮不到你来问话!”握刀向前一挺,青年中气十足,“将军府规定,持兵闯府者,形同谋反!给我拿下!”
闻言梁甫轻蔑冷笑,这个时代,你要是足够强,持剑去见天子都没事!
“文长,动手!”
话落,两头猛虎当场便与数名,州牧府戍卒拼斗起来。只数息,州牧府戍卒已经趋于劣势。门房小厮瞧见情况,连忙去府内禀报管事。
然而等管事出来时,州牧府的戍卒已经倒地一片,方才说话凶横的戍卒长,还挨了两耳光。
“两位这是何故啊!”管事一看便是个通世故的人,眼见这两个壮汉不好招惹,连忙也变得通情达理起来。“玄德公正在府内用宴,两位壮士何必如此粗暴,有何事情让门房通传我一声便是。”
“某乃左将军麾下都尉。我家将军从清晨出府,到如今晌午已过都未见归来。我与儿郎们担忧,才来此查看。”抬手指着地上的捂脸的卫卒长,“谁曾想州府的戍卒,不分缘由便与我们动手。幸亏我二人躲避及时,否则就要被他们给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