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猪在合肥不是秘密,想着此法早晚都会传出去,龙骧没有吝惜大方告知。
“此事易尔,只需将幼猪劁之,阉割的猪长势更快,肉也不会有腥臊。”
“原来如此.”
陈登捋着胡须,作恍然大悟之状。
龙骧故意打趣:“元龙可不要乱传,我合肥养肥的香猪,每年都要卖几十头到江东,别断了我的财路.”
“额,好”
陈登听得一怔,心说你头猪能卖多少?还不如多弄点内衣。
龙骧却认为内衣昂贵,能消费得起的只是少数,那样会限制情报获取,多一个猪肉渠道,有利于探子扩大活动范围。
随着烤肉饯行宴的继续,龙骧借机提醒陈登为桥伷表字。
陈登拈着胡须仔细打量桥伷,随后对龙骧拱手问:“据说桥公子跟你学营造,合肥新城建设也多是他在负责,果如是乎?”
“然也。”
“既然桥公子善建,何不以建为字?”
“建?”
龙骧马上联想到曹子建,心说你何德何能与曹植同字?
他还想到建行那句广告词,可就在龙骧低头沉思之际,旁边的陈登再次给出一个惊喜。
“此时建城,他朝便能建国,表字建国怎样?”
“咳咳.”
龙骧听到建国这两个字,直接被一口酒呛到气管猛咳。
建国、建军、援朝这种名字,还是龙骧未来世界父辈们的常用名,心说桥建国这不直接领先两千年?
陈登误以为龙骧不喜欢,一边拍打他的背心一边追问:“建国的寓意很好,云起以为不妥么?”
“没有,我被酒呛到了。”龙骧说罢望向桥伷:“三弟,陈太守表字,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多谢先生赐字。”
见桥伷如小鸡啄米,龙骧便不好让陈登重起,这样在宾朋面前很失礼。
想想以后经常要用建国称呼桥伷,龙骧突然觉得自己和未来世界并不遥远。
他跟着提醒桥伷:“有了表字就意味着成年,还不与陈太守多喝几杯?下次要见就不知等到何年.”
“好好。”
桥伷应声之后,提着酒壶走了过去。
随着年龄增长和阅历增加,桥伷的性格愈发爽朗,隐隐能看到桥蕤的影子。
陈登忧心东城的军政,所在饯行宴结束之后,着急乘船离开了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