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安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身体力行的解释了什么叫“深度睡眠”。
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看着自己仅剩一件背心和底裤的江晏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胡乱猜测还是该胡思乱想一番。特别是在他看清楚了自己身在何处之后。
拿起一旁的衣服便看到贴在手机上的纸条:你的衣服是吴俊扬脱的,有视频为证。
然后江晏安看了三条让他想把吴俊扬丢出国的视频!
“我真喊过了,喊了好几遍,头儿你都没反应。而且,我都帮你争取到床位了,这样怎么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了吧?”对于头儿的“指责”吴俊扬大喊冤枉,还不忘调侃,兼“挑拨”。
“头儿,你大半夜的去找**,是不是对人家有……据我观察,**对你也不反感,不然床也不会让给你睡。对了,起床了记得把床单被套拆了,**说你睡过了,得拿走……”
说到这,吴俊扬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是嫌弃被头儿睡过的被套床单吗?那是没好感了?
“那个……头儿你收拾下,谢谢**收留你一碗就行,别乱想……”
看着被突然挂断的电话,江晏安是莫名其妙:乱想什么?
不过他也习惯了吴俊扬的“突发奇想”和“莫名其妙”,所以并没有回拨。
收拾好自己,又收拾了床单被套,江晏安本想着丢了,又想想,觉得这样不好,最终把那些折叠好,拿在手上下了楼。
午餐时间快到了,江晏安下楼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忙完午市的江禾上了楼,发现人不在了,就把被子抱出去晒,又换了新床单,才坐在沙发上看了会手机。
刷到江晏安给她发的:我会负责。
江禾一脸疑惑:负责什么,负责?
江禾一头雾水,但也没空多问。等下午空闲的时候,正好江晏安让人送了几套床单被套过来,江禾想:这是为被单负责吗?
这样也行。
省的她买。
把新被单床单都塞进专用洗衣机里清洗后,江禾就把这事抛之脑后,后来几天也没见到江晏安,更是没把他说的那句“负责”当回事。
再见到江晏安的时候,江禾正拿着郑繁星拿来的大饼,不,舞蹈道具:镜子在看。
“丢了两个,你看能不能做?明天下午要表演了,快递都来不及……”说起这个,郑繁星有几百个字要吐槽那两学生和学生家长的。都要比赛了,道具搞丢了,就三天没排练,就把道具弄没了,真是让人无语。
“做是能做,但是做出来的毕竟是吃的,和这个多少会有差别。而且,吃的也只能用一次,不能重复用吧?”
有实体有图,要做出来不难。而且这镜子就是个圆面,内凹镜面的效果,可以用外包装来做,没什么难度。
但是,要能吃的饼容易碎。
“那就做硬点,不崩牙就行。”郑繁星觉得那俩孩子应该不至于拿出来吃了。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晚上排练的时候,两个饼就剩半个了……
最后竟然又订了十来个饼。
送走郑繁星,江禾便问江晏安要吃什么。现在还很早,几个服务员都还没过来。
“有什么都可以。”说完后,江晏安又纠结了几秒才坚定的说到:“我想和你谈谈。”
江禾奇怪了,他们之前有什么可谈的?还是这么严肃的表情。
“我去给你拿一下早餐,吃完了说?”
主要是江禾的早餐才吃了一半,因为郑繁星的到来,她早餐的另一半已经进了别人的嘴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说到话不停说,嘴巴不停的吃的……
等吃饱了,江禾才有了那么一点兴趣来知道江晏安想和她谈什么。
“我们结婚吧……”
一句话差点没把江禾送走。
“你说什么?”
江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使劲咳了几下,那种呛着的难受感才缓解了些。
没喝完的豆浆也不甜了:“你大清早的没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