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盘无语,弯下腰来,秦琅再招招手,她再弯下来一点儿,最后就毫无意外地被秦琅一手搂了下来。</p>
“诶呀~,你放…哎~!”</p>
苏钰盘晃着两条长腿,脚尖儿胡乱在空中一阵踢,正好踢掉了两只绣鞋,显露出两只雪白罗袜包裹的秀足,没踢多一会儿,整个人就都被秦琅搂在床铺上了。</p>
“登徒子!你放手!”</p>
苏钰盘满脸红晕,她就奇了怪了,自己也没说不给他抱,可怎么这家伙的抱,一次比一次…这回更是抱到床上来了!这…这成何体统!</p>
“谁是登徒子?”</p>
“你!”</p>
说实话,苏钰盘想要发功了,可她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p>
秦琅都把她一个堂堂女帝搂上床了,她发功将其推走已经算是最仁慈的处理了,为什么还需要考虑呢?</p>
但事实就是,她的确考虑了。</p>
而且还考虑了半天。</p>
结果就是脑海里浮现出了短短两天以来的很多片段,然后…然后最终在他怀里折腾了半天,也没能确定到底要不要动手。</p>
“害,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怕银瓶你累了,让你躺下来歇着…”</p>
“我…我已经躺下来了,你还要干嘛?”</p>
“就不干嘛了啊,我又不是登徒子。”</p>
秦琅搂着温香软玉,在苏钰盘的耳后亲了一下:</p>
“就想这样跟你呆着,然后再慢慢说话。”</p>
“……”</p>
听他这么说,苏钰盘索性也不挣扎了,扭头瞪了他一眼:</p>
“那你就说。”</p>
不是有大逆不道的话吗?女帝洗耳恭听。</p>
“其实啊,银瓶你非要问我有什么具体方法,让大周能有长久的安乐,我是个粗人,只能回答两个字。”</p>
“哪两个字?”</p>
“打仗。”</p>
“诶…?”</p>
有一说一,这个答案,苏钰盘的确没想到。</p>
“打仗?跟谁打?”</p>
“北离,西南诸国,有必要,或者说有能力的话,跟西边天山外的大国虬龙国打,跟普天之下所有能打的国家打。”</p>
如果是今天以前,苏钰盘听到秦琅这样说,只会觉得他在胡言乱语。</p>
而现在,听到秦琅不紧不慢地一会儿要打这个一会儿要打那个,苏钰盘的心头却是逐渐一下一下地收紧。</p>
让他出个大周长期安乐的主意,他却是让自己当个比先帝更甚的战狂?</p>
荒谬!</p>
真是荒谬!</p>
可荒谬归荒谬,但苏钰盘的心头还是在一点点变紧。</p>
紧接着,就是一紧一松。</p>
在紧接着,就有些热热的…痒痒的…</p>
“?”</p>
不对!</p>
苏钰盘低头一瞧,什么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分明是有个登徒子的大手,不知何时揣进了自己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裹胸正在肆意地…</p>
“秦琅!我…唔?!唔唔——!”</p>
本来以为他是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结果…结果却是要做大逆不道的事!</p>
就这样,秀足高抬,两只脚尖儿再次在空中踢了起来。</p>
一下…</p>
两下…</p>
然后很快,女帝的双脚就软软,彻底地放了下来,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偶尔才会绷紧一下…</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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