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人际关系搞得好。
其中最关键的,便是交识卫青,两人年轻时,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
有这层关系。
可以说,卫家不倒,他公孙敖永远显赫!
卫青听到公孙敖的话后,当即也只能摇摇头,说道:“诶,这孩子,怎么跟他兄长一样,一到漠北战场,就玩起消失来了。”
公孙敖听到这话,不禁笑道:“大将军,像骠骑将军也没什么不好的。”
“骠骑将军当年十七岁,率领八百骠骑,可算是将匈奴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回朝后,更是获得了陛下的赏识啊!”
大将军卫青则是摇摇头,叹道:“你也知道去病那时候都十七岁了,我这小外甥才多大,能跟去病比么!”
“要是遇到点不测!”
“我这做舅舅的,怎么跟去病交代.”
两人正交谈着,忽然有传令兵通报道:“大将军,李广老将军有消息了,正在漠北偏西一带,往这里赶来。”
一听到李广老将军的消息。
大将军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但是大将军身旁的公叔敖却是没有卫青的好脾气。
想当年。
公叔敖、卫青这两异姓兄弟,初次出征匈奴,被汉武帝刘彻各自封命为将军。
同为将军的李广,仗着自己劳苦功高,出征前就一直挖苦嘲讽他们。
大将军卫青人好,能不计较此事,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计较此事!
公孙敖对此怨恨颇深,说道:“哼,这个老将军,咱们跟匈奴人打的水深火热时,看不到他的身影。这如今解决了匈奴骑兵主力后,他倒是现身了。”
说这话时。
公孙敖是一点没在意,他自己曾经也犯过迷失道路延误战机的事情。
大将军闻言,当即说道:“公孙校尉,不可乱说。”
公孙敖随即拱手,道:“是,大将军。”
此后!
大将军卫青派出一队骑兵,将李广与赵食其部共计一万七千骑兵全部迎入赵信城中。
漠北地界,乃是匈奴人的地盘。
汉军在这城里,还是集结在一起比较安全,可以防止敌人夜袭。
待将李广、赵食其等人接引至城内。
卫大将军便让人将其喊来,问道:“你二人失道,延误战机,我要问下其中缘由,好方便上书天子。”
“二位!”
“可有什么要说的?”
卫青此话意思,是给二人时间,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好不让他难做。
可李广此时却没好脾气,说道:“大将军,你要上书便上书好了,老夫能有什么办法。若不是你让我率领军队东道迂回,老夫岂会失道延误战机!”
“嗯?”大将军闻言,也是惊疑一声,说道:“这么说,老将军是在怪罪于我了?可我不是让熟悉漠北的中郎将副使与你一路么,你们怎么还会迷路?”
提到此事。
李广罕见的低头不语。
而后。
大将军便喊来了中郎将副使,问道:“副使,本大将军问你,因你熟悉漠北地形,本大将军才让你为赵、李二位将军引路,为何还会迷失其道?”
闻言。
中郎将副使跪地痛哭道:“大将军,非我之过啊!”
“漠北之地虽然蛮荒,但却也广阔无边!”
“属下虽说了解漠北地形,却也只知一条道路。老将军不听,说常走之路容易被敌军埋伏,改羊肠小道走之。”
“这陌生之路,水草横生,又无地形特殊之点,连我也是第一次走,自然要迷失其道啊。”
被一副使如此说自己,年纪一大把的李广,当即不满地辩驳道:“你这副使,在这胡言乱语什么?明明是你不识路,却将事情推脱于老夫!”
“哼!”
“那常走之路,天上鸦雀乱飞,定有敌军埋伏,走过去,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说着话。
这李广还非常不满的推了一把副使。
见状。
大将军卫青却是说道:“老将军何必动怒,我只要你能说出实情便是!”
然而。
李广这个时候,已然到了气头上,哪里忍得了这些。
当即就对大将军说道:“实情?还要什么实情,实情不就是你卫大将军做的好事。”
“陛下都答应老夫,让老夫去做前将军,打这匈奴人好获得头功。”
“可你卫青,偏偏让老夫去做什么东道迂回的事情!”
“你明明知道老夫经常迷失在漠北之处,却还让老夫做这等丑事,你自己什么心思,你能不知道?”
任何人,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遭,脸色都不会好看。
卫青身为大将军,更是如此。
不过!
大将军依旧没有怪责李广什么,倒是一旁的校尉公孙敖看不下去了,对其李广骂道:“李广,你敢辱骂大将军,找死吗?”
大将军一职,经常是战时设,战后毕!
但卫青这个大将军职位,可从来没有正式被汉武帝撤销过,甚至再往后,还要与朝中文职挂钩。
当然。
这是后话。
但无论如何,大将军在西汉时期,其地位非常之高。
就连西汉皇帝任命大将军之前,都需事先择良辰吉日,斋戒沐浴,设坛场、具礼等一系列繁琐事项才可任命。
所以当李广对喷大将军卫青,公孙敖说他是找死,一点也不为过!
然而李广此时确有寻死之心,但还不为重,只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大将军,好一个大将军,权威并重,我李广怎敢辱骂大将军呢?”
“军队都是大将军一家之言!”
“十七岁的霍去病担任票姚校尉,老夫不说什么!”
“这十四岁的黄口小儿,也能担任校尉一职?”
“你卫青不解释解释什么?”
被直呼其名的卫青,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瞪了一眼李广,道:“老将军,我看你是糊涂了,军队怎么可能是我卫青一家之言。霍光是我外甥不错,但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十四岁能成为校尉的事情,乃是陛下所准。”
“这有何好说的?”
然而。
李广对此解释并不满意,直说道:“陛下所准,谁信呐!陛下还让老夫担任前将军,怎么到你这,就让老夫与右将军东道迂回去了?”
“霍光一个黄口小儿,就能成为校尉,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哼”
“难不成,也能像他兄长一样,斩杀匈奴单于祖父籍若侯产,俘虏单于叔父罗姑比回来么?”
李广话音刚落。
忽然。
屋外有人传令兵进来,兴奋地大声喊道:“禀报大将军,霍校尉回来了,霍校尉抓着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