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轻笑:“听你说的那么热闹,老头子我静极思动,也想涨涨见识!”
片刻之后,师徒二人落进客舍,陆老头没让宫一丁惊动夏致远,而是围着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净牛斋一连转了好几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玩味:“确实与众不同,一丁!”
“徒儿在!”
“回去吧。”
咦?
宫一丁有点犯傻:“您不见见他?”
陆鸿轻笑:“还不是时候。”
师徒二人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全程都未惊动夏致远。
返回金鼎峰后,陆鸿认真交待:“那只牛的眼光确实非同凡响,连我都想照样建一栋住住。徒儿,一会儿去找你徐师叔,按净牛斋的标准修建一批房舍,凡本门弟子皆可去住。”
宫一丁暗吃一惊,赶紧劝解:“师父,这不好吧?要是禁不住外物诱惑,岂不是功亏一篑?”
“没什么不好,大浪淘沙,真金不怕火炼,早些暴露本来面目,替宗门节省一些资源不好么?”
宫一丁躬身答应:“是,弟子知道了。”
陆鸿又道:“那只牛说的话不必刻意隐瞒,顺其自然就好。”
“是!”
夏致远完全不知道,陆鸿曾经来过净牛斋,依旧沉浸在乔迁新居的喜悦之中,倒在加大码的双人大床上,不禁心生感慨:新家就是舒服,总算找回了几分前世的感觉。
遗憾的是时间有些仓促,只解决了最基本的住宿问题,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填充。
他突然特别想念宫一丁。
奇怪的是,宫一丁一连几天都没露面,就连宫雨凝都不知道自家哥哥究竟在忙些什么。
房子盖好了,她也把精心挑选的徒弟送到净牛斋。
师徒俩第一次见面,就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宫雨凝粗心大意,只顾着挑人,却没说夏致远是头牛!
结果见面之后,那人当场反悔,不管怎么劝解就是不肯答应,可把宫雨凝气坏了。
夏致远原本也不想教什么徒弟,借机拱火,不止搅黄了宫雨凝的算计,还趁机抓了她的壮丁,以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为借口,要求宫大小姐为牛炼制一批小零件。
包括但不限于燃气灶、气压表、供气管线和油烟机。
宫雨凝本来就是个好奇宝宝,夏致远让她炼制一堆不认识的东西,就像在她面前开启了新的宝藏,逮住什么问什么。
听夏致远解释完油烟机的作用之后,小丫头现场做出改进,炼制一个空壳挂在墙上,用灵符替代风扇,不止吸力强劲,还省去了炼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