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并州边境上的一座小城里,百姓们无不面露难色,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因为他们知道鲜卑的骑兵又要来犯了。
每年的秋末冬初,都会有鲜卑、羌胡的骑兵前来劫掠城镇,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地方的官兵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是来犯的骑兵数量太多,地方官兵的实力不足够以应对,二是骑兵的速度太快,难以追赶。
再有一个就是鲜卑骑兵到达地方后,如果城池的囤积的兵马太多,他们便会转向攻略其他的城镇。
“听说了么?!今年的鲜卑来骑兵尤其的多,并不像其他时候一样,据说是鲜卑的一个可汗召集了东部与南部的鲜卑部落,聚集了大量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向我并州挺近。这已经不是打秋风的小打小闹,数万弓马娴熟的鲜卑入境,那会造成怎样的惨祸,真的是不敢想象……”
“是啊,是啊去年我们隔壁村被一队鲜卑骑兵掠夺一空,全村的百姓十有八九遭了毒手,男丁都被砍杀,女的全被掳走,很是凄惨啊”
“我们还是逃吧,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逃,往哪逃,逃到其他地方我们又能靠什么生活。”
一个边塞的小客栈里,几个百姓围在一起嘘嘘唠唠的在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战事,大家都显得惶恐不安。
另一边,
刘旭和伍天锡骑着马并排走在平坦广阔的官道上,只见刘旭一身银甲,泰阿剑悬于腰间,读书人特有的气势尽显无疑,妥妥的一个儒将。伍天锡却是一身金甲,头戴羽冠,沉重的方天画戟拿在他的手中恰到其是,一点也不显突兀“主公常年与鲜卑交战,可能与我说一说着鲜卑的具体情况啊,我第一次对上他们,也好做个准备。”
所谓知己知彼,刘旭开始向伍天锡打探鲜卑的大概情况。
“这个的确要与你言说,毕竟战场之事儿戏不得。鲜卑是草原民族中的大族,与我大汉的幽州、并州、凉州都有接壤,因为他们不事耕种,所以到了冬天便缺乏过冬的粮食。马背上长大的他们就将目光转向了我中原地区。他们几乎人人能战,即使是老幼也可能随时给你致命的一击,所以在这方面你要切忌不能心慈手软。”
很是细心的解答。
“人人能战?那不是举族皆兵?果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我只知往年会有零星的鲜卑劫掠,不曾想到今年的他们敢大军压境。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刘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天灾之祸,草原的牛羊收获寥寥无几,他们迫不得已南下。二是草原上出了有雄心壮志的可汗,有组织的进行了军事侵略。不管是哪一种,对地方而言都是恶战,但要是遇到我们,那管他有多少人马,我都能势如破竹般的击溃他们。”
在做战方面很是自信。
“报——”
斥候骑马飞快的靠近:
“禀告主公,将军,前方探得敌情。有一大队敌军西北方八十里外的县城劫掠,人山人海,约有万众人马。”
“这一万人不可能单独出现,再探!”
刘旭很是冷静的吩咐。
“岂有此理,这些鲜卑这的胆大妄为,尽然都敢进攻县城了,待我前去将他们剿灭!”
非常气愤的吼道,
“来人——”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