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邪神,深渊的邪神都到了不成?”
“就为了一个查克帝国?深渊那群狗娘养的,长岭区域这么大的土地,就非要盯着咱们国家吗?”
……
可怕的画面,如同末日降临,恐惧的情绪疯狂的在斯威克城蔓延。
初时,凯撒等人也被吓得不清,但很快大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最先察觉到异常的是言豆,她眸子穿过裂缝,女人的敏锐,让言豆捕捉到了出现那些深渊生物脸上的忌惮和惶恐。
以及那些被神光包裹着的邪神们停滞不前的举动。
看到这里,言豆将脸瞥向了岩耕神父三人,神色古怪的说道:“你们看,它们好像不敢过来!”
经过言豆提醒,凯撒、岩耕、维克塞这才察觉到异常。
空间裂缝撕开这么久,没有一尊神灵和深渊生物跨过那条长河半步。
而让深渊势力之所以有这种表现的原因,已经显而易见,就是那个站在河岸上,震慑深渊大军的命运之神与祂另外一个柄权灾厄主宰。
“我从未怀疑过命运之神的强大……但是凭一神之力镇守边界,让整个深渊的神灵不敢前进一步,这!也太强了吧。”凯撒脸色古怪的看着空间裂缝那边的画面,那个巍然不动的命运之神背影,在他心头再次拔高。
“我记得那条河,是克莱恩与查克帝国边界上的界河!”维克塞惊魂未定的抚了抚眼眶上的镜片,说道:“命运之神应该是在那里阻挡住了深渊的进攻。”
“不过……”说到这里,维克塞又露出苦涩的笑容。
“命运之神到底干了什么让深渊不惜如此大动干戈,祂莫不是把冥主的神殿拆了不成。”
当然维克塞只是以一种比较夸张的语气,来表达心头的惊讶,没有人会当真。
“命运之神的伟大,不是我等信徒可以揣测的,我们只需要追随祂的光芒,坚定的前行。”岩耕已经跪倒再地,虔诚的开始了祈祷。
空间裂缝的撕开,同样吸引了在斯威克城的神灵的注视。
驼盈和面麻早在裂缝撕开之前,声音爆发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艾康最喜欢待着的那个高塔上。
初时驼盈也因为深渊神灵的数量而露出绝望之色。
不过在感受到那些邪神并不敢越过边界线后,她这才放松下来。
只是眼前这一幕在她心头形成的震撼可想而知。
“帝白阁下,真的好强。”驼盈呐呐开口,出神的看着空间裂缝另一端那傲然而立的命运之神背影。
她又想到了祈灵神所说的关于命运之神的预言。
作为预言的主角,命运之神或许真的有能力将帝白神殿的信仰扩散到大陆每一个角落。
站在驼盈身侧的面麻挠了挠头,在祂看来帝白的强大是深不可测的,也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帝白做出再让人惊愕的事情来,面麻都不觉得奇怪。
祂疑惑的是,驼盈姐姐,为什么这么吃惊,这明明很正常。
“这动静也闹得太大了吧。”另一边勾念神庙门口,勾念化身的老妪从神庙走了出来,表情古怪的看着空间裂缝另一端的画面。
艾康走时,跟她打过招呼。
她初时还以为帝白最多去杀一个高阶神灵发泄一下可能就回来了。
事实证明不止如此。
祂非常好奇,帝白这是干了什么,才能吸引这么多深渊神灵压境?
并且勾念还从神灵中看到了阿劳霍的身影,对于这个深渊中资历最老的神明灵,勾念自然是认识的。
“不过还好,看样子帝白阁下还镇得住。”勾念自言自语间,很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与驼盈、面麻一样,勾念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命运之神的强大,不然她也不可能去找祂一起截杀撒旦了。
视线回归边界线上。
“那是……空间裂缝!”
“冥主在上,这个命运之神莫不是主神不成,只有主神才能撕开空间。”
“打什么啊,赶紧撤,真是疯了,来招惹这尊伟大的存在干嘛。”
……
对于艾康撕开了空间裂缝的行为,阿劳霍和深渊众神委实被吓得不轻。
空间裂缝那可不是谁都能撕开的,涉及到空间领域,只有主神才能办到,连神明灵都不行。
“咕噜!”轻轻咽了一口唾沫,阿劳霍为自己没有冲动的做法庆幸不已。
如果之前祂只是猜测,命运之神可能是上一个闭环中存活下来的主神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笃定了。
因为只有主神才能撕开空间。
其实这条裂缝并不是艾康撕出来的,完全是借助了兑换商店里,两万信仰值兑换出来的空间锚点。
谁知道歪打正着,将阿劳霍彻底给镇住了。
空间裂缝的存在并没有持续多久,最终,在边界线上成型了一个红色的空间传送门。
当然,与之相对的还有斯威克城的传送门的成型。
艾康最后看了一眼深渊阵营方向,然后在深渊诸神的注视下,他带着灾厄主宰一步踏入了传送门内。
咣!
伴随着光芒一闪,艾康的身影消失在了传送门内。
阿劳霍和深渊众神还没有因为命运之神的离去而松一口气的时候。
一柄满是精致火焰雕文的巨剑突然从传送门另一端飞了出来,而后在深渊势力寂静的注视下,插在了边界线上的土地上。
巨剑轰然膨胀,直接化身成为了百丈巨剑,横在边界线,炽热圣洁的火焰在剑身上燃烧,显得神圣又不可侵犯。
阿劳霍知道,这是命运之神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
其实不用艾康提醒,阿劳霍也不敢忘记自己做出的承诺了。
欺骗一位主神的后果,那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今天过后,怕是没人敢踏入查克帝国一步了,特文格勒……只能算他倒霉。”阿劳霍叹了口气,飞回了深渊阵营。
从始至终,除了阿劳霍以外,深渊一方没有任何一尊神灵和生物越过那条界河。
他们不敢,不仅现在不敢,以后估计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