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笑得异常真诚,笑得异常之贼,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嘿嘿,神仙姐姐留一菲,够有仙气吧?
玉柱很想仰天长啸,大声吼道:我老婆比留一菲,更胜数筹!
这是何等的艳福?
男人的眼神,火辣辣的一片,炙热如烈焰。
秀云被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低下了螓首,芳心之中却多少有些得意。
嘻嘻,小男人,他失态了!
一旁的杏蕊,已经瞧清楚了玉柱的失态,她不由暗暗替姑娘窃喜不已。
只要秀云能把姑爷笼在身边,也不需要太久,有个一年左右,就差不多该怀上嫡子了吧?
嫡子落了地,秀云在老佟家里的地位,才算是真正的稳固了。
这时,全福太太接过一把小剪子,走到玉柱的跟前,笑眯眯的说:“新郎官,该结发了。”
全福太太亲自动手,分别从玉柱和秀云的头上,截了一小撮头发,紧紧的系在一起,装入了大红的锦匣之中。
合卺酒端上来后,方才被秀云那祸国殃民之美色,震慑住的看客们,开始闹场子了。
“不成,必须先亲几口,再喝。”
“合卺,合卺,抱紧点再喝嘛!”
“新娘子,你离太远了,靠拢一点嘛。”
一旁看热闹的孙承运,看得很非常清楚,这种调戏之语,已经算是极其文雅了。
说白了,这也就是佟国维、隆科多和玉柱,这祖孙三代都是牛人,镇得住场子。
不然的话,闹洞房不怕事儿大的看客们,只怕会一拥而上,大肆骚扰美得令人心跳的新娘子了吧?
合卺酒,就是交杯酒。
秀云羞得粉颊滚烫,闭紧双眸,不敢看男人。
玉柱却是老油条了,他轻轻的勾住老婆的玉颈,故意磨蹭着不肯一口饮尽杯中酒。
时间一长,秀云哪能不明白,男人这是故意想占她的小便宜?
当众出丑,男人不怕啥,秀云却是怕的。
秀云把心一横,一口饮尽了合卺酒,微微一挣,便脱离了男人的相拥。
玉柱再好色,也不可能当众搂着老婆不放,那样的话,丢脸的绝不仅仅是秀云一人而已。
嘿,夜甚长,玉柱还怕没机会抱老婆么?
这时,有人端来一小碗煮饽饽(北方水饺),全福太太拿调羹舀了一只饽饽,喂秀云吃。
等秀云咽下饽饽后,全福太太贼笑着问她:“生不生?”
玉柱原本以为,秀云会羞涩的小声说,生。
然而,不曾想,秀云居然略带羞涩的说:“最少生三个,两儿一女,就挺合适的。”
“哇……”整个洞房里,立时都轰动了。
如此大方的新娘子,前所未见啊!
“新娘子,你打算和谁生儿子啊?”
“哎,我想替新郎帮你生。”这就是故意使坏,嘴巴上占玉柱的便宜了。
大喜的日子,听几句怪话,不是挺正常的么?玉柱只是笑,压根就不生气。
吃完了子孙饽饽后,原本要闹一下隆科多这个公公的。可是,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居然没人敢去拖了隆科多来。
隆科多,那可是四九城里著名的混不吝了,又位高权重,谁敢去招惹他呀?
这时,孙承运找来了老十二。
老十二进了洞房之后,笑眯眯的说:“诸位,闹得很尽兴吧?爷来了酒瘾,各位都陪爷喝酒去吧?”
得,老十二出面镇场子,地位不够的,不敢再闹了。地位够的,也不会来闹洞房了。
于是,很快就清了场子,洞房里就剩下了四个人,玉柱、孙承运、秀云和杏蕊。
玉柱当然不可能马上搂着老婆行乐了,外头还有好多桌子贵宾,等着他去敬酒呢。
“杏蕊是吧?伺候你家奶奶更了衣吧,这身行头实在是太重,也太累赘了。我已经吩咐了下去,煮饽饽等吃食应有尽有,你家奶奶若是饿了,尽管命人取来吃食,免得饿得胃疼。”玉柱这一连串的吩咐下来,杏蕊欢喜异常,一边蹲身行礼,一边点头不已。
等玉柱走了后,杏蕊伺候着秀云换下了大红的新嫁衣,净了面,洗掉了厚厚的脂粉,露出了秀绝人寰的仙子娇颜。
“姑娘……哦,错了,二奶奶,饿了吧?”杏蕊小声问秀云。
方才,玉柱的吩咐,秀云全都听见了。男人如此的体贴入微,她的心里,自然是很满意的。
伊尔根觉罗氏说过,两口子过日子,越是自然相处,越容易产生感情。
若是,秀云始终端着正室夫人的架子,凡事都讲究那些无意义的规矩。
时间一长,那岂不是赶了男人,去小妖精们那里么?
智者所不为也!
(:大过年都勤快更新的玉柱,需要月票的支持,下章是很精彩的,且都未见过的洞房之夜。)